你不会怪我吧? p o we nx ue2 c om(2 / 2)

不好去问。”闻朝道:“确实如此——所幸那日罗兄比预计早到了些,恰能帮上楼主的忙。”白微“唔”了声,捻起杯盏凑近唇边:“他既怀疑海阁与妖邪有牵连,必是要亲自走上一趟的。至于赶上给少楼主看病,倒是巧了。”闻朝说“是”:“第二日我们还在坊市间见到了他。”“哦?”白微啜饮的动作顿了顿,“你和你徒儿一起?”闻朝自觉失言,只能点头:“少楼主有事,明月楼自是顾不上我们,我便带她一起采买药石,恰巧遇见了罗兄。”“荒祸使可有发现什么?”白微问。虽然知道白微问的应当是“海阁与妖邪”之事,可闻朝却瞬间有种微妙的不适——就好似对面在问的是罗常命如何看待他与自己徒儿的关系。可提问之人语气神情皆太过自然,显然是他多想。白微又为自己斟满茶水,眼神示意师弟是否要续。闻朝点点头,端起杯盏,掩去眸中不适。“罗兄说先前查验并无太大疏漏。”他这般说着,将那日同罗常命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白微不时点头,偶尔还问上一两句。可不知为何,闻朝还是觉出了对面人情绪上的轻微变化:白微仿佛突然淡了谈兴,甚至有些轻微的心不在焉,偶尔回应,亦多望着杯中茶水。“……可是有何不妥?”待得说完,闻朝还是忍不住问他。“嗯?”白微望来,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只是那眼中笑意太过柔和,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以至于目光对上时,闻朝本能觉出一种强烈的不适:——就好似白微在透过他,对着旁的什么人微笑。不过闻朝很快反应过来:“你今日是化身前来?”白微唇边笑容淡了淡,然很快就恢复如常。“是啊,”他低头轻啜一口,“这天玄上下事无巨细,总归要个人管——尤其是有些不成器的,我自然是要多看顾着点。师弟,你不会怪我分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