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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面前没人侍奉可不行,你先放下酒和烤鸭,先帮主子打点热水,温壶茶送去。”说完,便出门去了厨房方向。

郭嬷嬷闻言气得将手里的烤鸭放下,她仰头喝了两口酒,便去

了小厨房叫烧火丫头温酒。

夜柔声正坐在贵妃榻上休息,脑海里是刚刚在主院的情景,能看到嫡姐当众吃瘪,别提多开心。

正闭目养神着,突然郭嬷嬷提着茶壶走了进来,她板着脸,一脸嫌弃,嘴里嚷着:"庶夫人,你看看你,还有空坐着。老奴要是你,非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去争宠。"

"算一算,您入府也快半个月了,才被传召一次,侯爷大部分时间都去了苏侧夫人那里,现在侯夫人也经常受苏氏的气,你作为

庶妹,就该时时想着如何为嫡姐固宠,为夜家谋好处。”

夜柔声却没生气,一脸平静地看向郭嬷嬷:“嬷嬷如何知道,本主没在想办法呢!"

夜柔声一向对郭嬷嬷忍气吞声,任由她在抚溪院猖狂,所以郭嬷嬷我行我素高傲惯了。

此时听到夜柔声的语气,她浑然忘了对方主子的身份,只记得在夜府时对方卑微的过往。

“哼,庶夫人是什么意思,老奴可是为你好。”说着,她重重地将茶壶放下,由于太过用力,砰的一声,没盖紧的茶盖便倾斜,露出了一角。

茶水瞬间洒出来,正好落在了夜柔声放在桌边的手上。

杖毙

谢云谨穿过清桐院的垂花门,还未走多久,便听见不远处的廊下有两个丫鬟在窃窃私语。

秋高气爽,天空万里无云,本是个极舒适的好天气,

然而她们的对话却打破了他的平静。

“听说了吗?今日侯夫人都气哭了!"

“真的假的,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现在咱们侯府局面你也知道,苏侧夫人深得侯爷的心,暂时掌管了中馈。主院那边侯夫人还未得男丁,老太君早就有意见,只差直言不讳。最近,苏侧夫人仗着侯爷宠爱,连最基本的请安都开始懈怠,更别说平时了,不敬是常事。"说完,那丫鬟撇了撇嘴,明显对苏氏的行径不太苟同。

“也是,虽说侯夫人在寿宴之事上有过错,不过主要还是人家夏末嫉妒心作祟。”

“是啊,是啊,这苏侧夫人素来性子霸道,候夫人比她可和善多了。"

谢云谨闻言停住脚步,一张脸神秘莫测,看不出情绪。

但阿庆看到自家侯爷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他如同看白痴一般,看着前面廊下的两个丫鬟,不觉有些头疼。

候夫人即便要让侯爷听到这些话,咋不找俩机灵点的!

于是他只好尴尬上前,轻声咳嗽两声,那两丫鬟见状抬头,当看到面若冰霜的谢云谨时,顿时清醒过来,赶紧低头退下。

院里立马安静下来,阿庆琢磨着开口:“侯爷,咱们是先用膳还是去书房?"

"去书房。”谢云谨说完,便往东走去。

谢云谨瞧着笔下的字,如往常般,笔风苍劲有力,一笔一划,自成风格。

然而,脑海里却回忆起刚刚听到的议论,毕竟事关他的发妻和爱妾。

他怎会不知道现在侯府上下对于他宠苏氏多有议论,但事关朝

廷,此次太子殿下滁州赈灾,苏氏伯父是户部侍郎,而赈灾必须靠

募捐来填补银两,苏氏之父又是江南首富,如能得到他的帮助,自

然会更顺利。

而夜氏,夜氏是他的发妻,虽然大婚已有八年,但他还依稀能记得当初揭下盖头时,她带给他的惊艳之感,虽然现在她在侯府操劳多年,肌肤和容貌大不如前,但是他的内心深处是感激她的。

虽然,她的确有过错。

边想边写,当看着白色宣纸上出现的飘逸“夜”字,谢云谨的脑海却出现另一张脸,那张娇艳欲滴的,在他身下哀求连连,希望他停下的俏丽脸蛋。

终究是无法再安宁写字,谢云谨丢下了笔,大步流星地出了书

房:“去抚溪院。”

阿庆闻言奇怪地看着谢云谨的背影,刚刚还面露不悦,一会儿地功夫,倒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

两人快步走入抚溪院,谢云谨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他转头问阿庆:“你确定这里是抚溪院?"

“是啊,没错啊,这门口不是有匾额吗?”阿庆有些摸不着头脑。

门口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内室渐进,两人正准备入内,突然在门口听到婆子大着嗓子的声音。

“庶夫人,老奴不过轻轻放下这茶壶,怎么茶水就溅到你的手上了,莫不是你装的吧?”

说着嘴一努,看着夜柔声皱着眉头忍耐的模样,满眼都是不屑与可笑:“瞧瞧这身娇肉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贵族家的嫡出小姐呢,哼,除了侯府的人不知道,夜府谁人不知,你有个青楼出身的生母,即便你生于夜府,但永远也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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