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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器便在阮识体内肆意冲撞,总是故意操过他的敏感点。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月光照亮,皎洁洒下阮识的后背,覆上一层薄薄的轻纱。

夏寻的动作又快又狠,饱满的囊袋次次拍打在阮识的屁股上,黏腻的肉体交缠,阮识趴在夏寻的身下开口讨饶,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夏寻……太深了,轻一点…”阮识想要向前逃,又被夏寻掐着腰拖回来,他的双腿大开,腰肢不受控制的前后摇摆。

“哥哥里面好热,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夏寻紧贴在阮识的后背上,丝毫不给他逃离的空间,“咬得我好紧…”

夏寻咬着阮识的耳垂,身下冲撞操干的力度一点都没减少,每次都完全抽出再连根没入。交合处拍打撞击形成了一些白色碎沫,混合着肠液滴在床单上。

“夏寻!嗯啊……夏寻…”阮识的手臂没力最终瘫在了床上,夏寻捞起他的腰将人换了个姿势,握住那纤细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用亲吻安慰着他。

阮识的呼吸被夺取,面对夏寻毫无办法,他双手环上身上人的脖颈,意识渐渐变得不清明,眼眶含着泪,“啊啊……不要…不要再大了…”

夏寻指腹揩去了阮识眼角的泪珠,笑着吻在他的嘴角,“你在夸我?”

阮识哼唧了一声,指尖在夏寻背上挠了几道红痕,“你长大了……”

夏寻:“……几年不见,你夸人的方式都变特别了。”

阮识脑子里混沌一片,根本就没有听清夏寻的话。

夏寻依着他是病人的身份也没敢做太狠,到最后阮识晕倒在他怀里还在咕哝着要洗澡。夏寻没带套,射得又深,这间房子的浴室又小得很,夏寻把人抱起去之后也只能站着。

阮识迷迷糊糊的被箍着腰,夏寻手指在他体内抠弄着,又多又浓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夏寻侧脸贴着他的额头,手顺着脊柱往上摸,笑着说,“退烧了。”

周末的时候阮识起了个早,进卫生间刷牙的时候被夏寻从背后抱住,他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不用起这么早,等会我可以送你。”

阮识漱口清洗好,低着头垂下眼眸,牙刷柄在杯底无意识地敲着,欲言又止地开口,“我等会…”

“我知道你要去医院。”夏寻睁开眼,对着镜面的映像轻轻用脑袋碰了下阮识的侧脸,“你等我一会儿。”

有些事不用说出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阮识蹲在阳台上给蛋黄蛋白喂食,手指捏了捏蛋黄肚子上的赘肉,手感软软绵绵的,像是在捏一块棉花糖,而且是那种不会黏手的,“真胖。”

蛋白:“喵~”

阮识失笑道,“我又没说你。”

夏寻在他斜后方站立,看着阮识笑起来的那张脸时,他走过去和阮识一起蹲着,倾过身去用鼻尖轻嗅耳后的发丝,低声道,“笑什么呢?”

阮识回过头看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琥珀色的瞳孔被清晨阳光折出星点的光芒,他又用手拨弄了一下蛋黄的耳朵,在那只胖橘快要爆发之前收回了手,说,“我觉得它长胖了。”

夏寻认真地听从了阮识的话,目光在蛋黄身上打量了一圈,最终敲定,“确实胖了。”

屋内胖橘奋发起义的叫声渐渐弱去,夏寻一路开车到了城际环境最好的医院,他手握着方向盘,半开的车窗吹进车内呼呼响动,说出的话很快就能随风飘进阮识的耳朵,“我在楼下等你。”

“嗯。”车子稳稳地停在医院门口的一棵大树下,这里人烟稀少,绿树成荫,很适合病人居住。阮识动作缓慢地解开安全带,一抬头正好对上夏寻的视线。

刚刚还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转眼间就搭上了阮识的后颈,夏寻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那片薄薄的皮肉,拉过阮识的身子在他唇角落下一吻,“什么都别说了。”

唇齿溢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是早餐时夏寻喝的。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嗜甜,当着阮识的面放了三四勺糖,以至于只是近距离的呼吸都弥漫着蜜糖醇香的味道。

阮识眨了眨眼,视线对着夏寻的脸看了一会,又主动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下,然后像初次接吻的害羞男生,重重地压了回去。

只是浅尝辄止。

像是在最珍贵的蛋糕上伸出指尖挖出一点点奶油,小心品尝。

阮识的脸上起了红晕,临走之前他戳了一下夏寻的小酒窝,孩子气的恶作剧了一下,“你等我。”

夏寻笑,“好。”

阮菁靠在病床上,癌症把她折磨得瘦骨嶙峋,昔日引以为傲的美貌早已不复存在,后期接受的化疗让她痛不欲生,最不能接受的,则是那大把大把掉落的头发。

阮识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发呆,脸颊上突出的颧骨使得人看起来更消瘦,面色是比苍白更加难看的菜色,透着不正常的黄,嘴唇干裂,病号服穿在她身上像是大了一号。

最近她常常想起过去,每次阮识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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