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焗红薯(2 / 2)
破防了。”椎蒂看起来仍然忿忿不平,但在我的怀里,他也没有真的冲回酒店去,只是转过身回抱住我,又温暖又用力。“姐姐还没有想起来关于‘皿博士’的事情,对不对?”“嗯……但是,他说我就是‘皿博士’。”“你确实是。”椎蒂闷在我怀里,“你一直都是。”我沉默地搂紧他,想起我和椎蒂相遇的始末,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性器官,想起他胸口那颗痣,想起他留不下痕迹的皮肤。我放开他,手指隔着衣服点上肩头。“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椎蒂看着我的眼睛。灯光河水都在他眼睛里,但我好像看见他眼底洪流一样浩大的数据。“我想,如果你能自己想起来的话,就更好了。”他说,“是‘皿’。皿博士的皿。”“既然我是皿博士,”我按住他的肩膀,“那你都是在和谁通话呢?”当初钟续那边,你在和谁聊天?“你确实还没想起来,”他只是认真地看着我,没有躲闪,没有后退,“你是你,始终是你。皿皿只是皿皿。”“所以有两个‘皿博士’?”我读出他话语中的关键。椎蒂含糊地低下头,我蹲下去看他脸色,他又转过身去。我去拽他胳膊,忽然有灯光打在我们身上。太晚了,巡警不敢让人待在桥上,怕有人要跳河。我带头向前走去,椎蒂更快跟上来。“姐姐,去哪里?”“先回家吧,”我说,“有点饿了,想再吃点什么。”“可以呀,姐姐想吃什么?”“唔……想吃点甜的。”“比如?”“比如——番薯干吧。”“哎,番薯干!”椎蒂为难地皱起眉,“可能今天晚上很难吃到……芝士焗红薯可以吗?”“你打算做?”“……不是啦,家里没有番薯了,”椎蒂伸过手来,先是碰了碰我的手腕,接着滑进我的口袋里;见我没有反对,于是巴巴地张开手,与我十指相扣,“不过我搜到这附近有个十字路口卖这个,我们买完了再去打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