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 2)

又过了一个多月,有人在河边钓鱼,偶然间发现有个泡肿的nv尸,满脸惨白地浮在长满水葫芦的岸边。

有谁会在意这座江南无名工业小镇里自我了结的生命?

没几天,人们对于凤兰的讨论渐渐稀少。

他们无暇再去研究为什么凤兰不想活了,所有人都疲惫而麻木地活着,他们还需前进,si亡对他们而言,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凤兰的si亡也许在他们心底打下一圈涟漪,可是日子不会因为别人的si亡而停止。

佳念也明白这个道理。

从当初天快塌了一样的悲恸到如今的平静,她也下了很大功夫。

她似乎是法,只知道掠夺。

原先捂住她嘴唇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命门,脖子上拢着的手仿佛随时就能把她掐si。

当他的腿侵占x地抵进她双腿之间,奇怪的侵入感突然让她神智清明。

佳念本能得挣扎,越挣扎,她脖子上那只手就收得越紧。

好像哪哪都不能呼x1了,只能x1食他渡过来的空气,她的脸因此涨红。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唇,这反而更让他的舌头顺利撬进她的口腔。

恶心。

她感受到有个坚y的东西顶在她下腹,灼热的存在不容忽视。

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她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和他之间的力量悬殊。

脖子好痛,快呼x1不过来了,快si了。身边全是他的热气。

被周淼放弃,被亲弟弟猥亵,所有难过的事情都聚集在了最近。

佳念从不轻易掉泪,这时候眼泪却簌簌落下,挣扎的声音中都带了哭腔。

嘉言听到哭声,微怔,终于放开了她。

趁他出神之际,佳念本想挣脱他,却被他回过神后的力气立刻箍住,整个人落在他身影下。

她猛的甩手,“啪”一声,面前的男生挨了重重一巴掌。

“你恶不恶心?放开!”她一脸惊恐,又抹了抹脸上的血,呛道,“我是你姐姐!你好意思说我?你个狗娘养的,废物!滚开!”说完狠狠推他。

嘉言不生气,他早就习惯了被她打骂。

微光下的怨恨目光灼灼,却烧得他满身发痒。

他要做残酷的刽子手,把这怨恨目光打磨成惧怕卑微的眼神。

他不让她逃,依旧牢牢把她箍在双臂间,挑起她的一撮发丝,在指尖捻着,看到她脸上清晰的泪珠、红痕、血迹,眼神中的兴奋反而更加浓烈,呼x1渐渐迷乱。

“好香。”他把她的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恍恍惚惚道,“你这么恶毒,为什么身上这么香?”

趁他恍惚之际,佳念猛的踢了他一脚,嘉言回过神来,一双手却还摊开着,掌心似乎还留有她的余香。

她又气又怕地盯他,踌躇几秒后,迅速回房并反锁了房门。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门后,又环顾了一圈周围,突然觉得这座房子真是晦气,四面八方的cha0sh好似钻入了骨髓,浸sh了她的眼眶,她开始哭,哭得忘记了时间。

到了凌晨,她还没有睡意,头疼的厉害,心中憋着一gu气。

她突然站起来,打开房门,看到他的书包正安稳地躺在沙发上,顿时萌生了一个念头。

她像是在剜他的心一样,用剪刀猛剪他的书包,把他的书本都剪个粉碎,纸屑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反s在少nv炯炯的瞳孔中。

佳念沉浸在这懦弱的报复中,丝毫不觉后面人的脚步声。

她突然察觉到后颈处的温热呼x1,手里的剪刀“啪”落下,整个人又掉进了熟悉的怀抱中。

“放开我!”惊慌失措的佳念又踢又叫,不停地打他、扯他头发。

嘉言望着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一声不吭,只听着姐姐的骂声在耳边回荡,破坏yu再次在心中泛n。

佳念正骂着,手上动作一紧,顿时感觉头皮像被扯走了一样。

天旋地转之间,她被他抓着头发,抱着扔进了床上。

嘉言心底的暴戾残忍生根发芽了十几年,在看到姐姐如此破碎柔弱的画面,冲破牢笼一般生长。

有什么b亲手弄碎少nv的骄傲来得更快意?

轻抚过她因生气涨红的脸颊,眼神充斥着明显的侵略x。他看到佳念眼底的恐惧,热乎乎的唇贴上她耳畔:“姐姐。”

这个时候,她似乎有点怕他,身t不自然地发抖,这种与平时的顽劣的反差让他满意。

他的身t开始发抖,为心里所想的事情感到激动,像一个多年的心愿即将在自己面前完成。

佳念耳朵敏感,她怕痒,被灼热气息烫得缩起了脖子,嘴巴漏出一声sheny1n。

她连忙止住,感到一阵羞辱,随即铺天盖地的咒骂声响起来,像是遮掩刚才的sheny1n:“滚开!你个混蛋……”语气却娇软,听上去有种撒娇的意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