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注视 第38节(1 / 2)

傅瑾舟翻身将之压于镜上。

掌心用力扣握住胸前那双纤弱的双手,反客为主,汹涌而暴戾的噬吻她。

“傅……”

未等叫完全名,徐乔口鼻被他牢牢捂住。

他不想听她叫“傅瑾舟”。

这是不属于他的名字;这也是不属于他的人生。

“乔乔。”傅瑾舟咬她的耳朵,双唇在耳前厮磨,“倘若我不是傅瑾舟,你还会爱我吗?”

徐乔被咬得一痛,却还是说:“不管你是谁,我都会爱你。”

“不……”他近乎呢喃地,“你不会的。”

徐乔没有听清:“什么?”

傅瑾舟没再说话,重新堵住她的唇齿,手指也不知不觉游离至别处。

徐乔全身一栗,条件反射想要阻止,手腕却被他死死桎梏在身后的镜面。

他突然失控。

徐乔撒娇求饶,不住提醒他晚上还要饭局,可他像是听不见,疯狂地索取着。

渐渐徐乔没了声音,眼眶一下比一下红。

等结束时,她如棉花般软倒在他怀里。

衣帽间满地狼藉,就连洁净的镜子都是不知收敛后的痕迹。

他抱着她喘息,半晌才沙哑着嗓音道歉:“抱歉。”

徐乔指尖一缩,指甲嵌入到他的臂膀里,声音也是闷闷沉沉地:“要不……别去了。”

“已经说好了。”傅瑾舟将她打横抱起,“还有几个小时,来得及。”

徐乔乖顺窝在他怀里抚摸伸手摸他的脸颊,男人失控的样子不同以往,让她有些担心:“你是不是不开心。”

傅瑾舟敛眸。

欢纵之后,她白皙的脸颊布上一层糜艳的红,看向他的双眸是不加掩饰地关切,好像根本没有因为他的唐突而生气。

傅瑾舟心中微动,勾出一个似傅瑾舟一样温柔如水的笑意:“没有。只是太过喜欢你。”他把她抱进浴室,低头亲吻她的发丝,“是我不好,怪我太凶了。”

徐乔耳根一热,避开他的视线:“……没有,我没有怪你。”

想到他手上的伤口,徐乔唇瓣嗫嚅:“我只是觉得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嗯?”他问,“哪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徐乔说不上来。

他好像没有任何变化,又好像哪里都变了。

就像是今天,她大可如往日那样问他信纸的来历,还有伤口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是她没有。

内心总有个若有若无的声音提醒她,告诉她不能让傅瑾舟发觉这一起。

她有些恐慌,有几分不安,五指用力扣住他的小臂,试探性的开口:“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有给我写情书了?”

傅瑾舟低笑两声,揶揄道:“乔乔不嫌弃肉麻了?”

徐乔摇头。

他的语气就像是哄小朋友:“好,等见完父母就给我的乔乔写”

徐乔神色闪烁,遮下长睫陷入宁静。

傅瑾舟亲自为她洗澡洗头。

徐乔也懒得动弹,就那样乖巧任他摆布。

热水顺着身体浇下,不知不觉洗清一身疲倦。

她舒服得昏昏欲睡,傅瑾舟正盯着她的后背出神。

曾经遗留在她身体上的很多伤痕都已痊愈,只有一条伤疤熨烫在蝴蝶骨的位置。很浅一道红,像极了飞鸟残缺的羽翼。

傅瑾舟轻轻触碰,又贴上去亲吻,仿若亲吻自己的战利品。

她微微一颤,没有躲避,乖柔得如同主人掌下的金丝雀。

傅瑾舟给她擦干身体,吹好头发,从穿衣服包括化妆都是亲力亲为。

男人手骨明明比她大一圈,却十分灵巧。

化妆刷用的熟练,描眉时全程都没有抖。

傅瑾舟望向镜中:“头发披着吧。”

薄荷绿的长裙本就显白,暖光灯下,她的皮肤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柔滑。

脸蛋小但是颊边有肉,一双漂亮的小桃眼,头发散下刚好盖过锁骨,显得面容更加娇俏漂亮。

徐乔由他。

“项链戴吗?”

徐乔拒绝:“太花哨了。”

其实她觉得今晚的裙子也过于招摇,不过这是傅瑾舟亲自买的,她不想让男人伤心。

傅瑾舟又低头亲她:“都听你的。”

傅家庄园建立在私人郊区中。

虽说一家三口一年回不来几次,但庄园上下依旧被管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今天是难得的晚宴,庄园上下灯火通明。

查尔管家还有傅家夫妇已在门口等候,这让坐在车内的徐乔倍感压力。

“别怕。”傅瑾舟握住她的手给予力量。

车子停于门前,副驾驶的门立马被管家拉开。

她下车,出生于法国的查尔管家有礼而谦逊的问好。

徐乔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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