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慾与色(H、任)(1 / 2)

任心火急火燎拉着温容迈入明月楼,男人年少白发,顿时引来周围食客注意,掌柜看任心的样貌与气质,定然是非富即贵的主儿连忙迎上:“客官您”

“给我间包厢,再腾出一层空位,一会我的弟子们要来。”任心大手一挥,钱袋抛出,掌柜愣了下,钱袋在掌柜手中跳了好几下,差点没握住,捧起来轻盈的很,揭开看,塞满银票,顿时掌柜的脸更是和蔼:“客官请跟我来!”

掌柜回头高喊:“准备天字一号房!”

然后掌柜驮着身在前领路,一路上与任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敢问客官与尊夫人是何许人也?”

“我呢,华山掌门,她是掌门夫人,掌柜的走快些,我夫人脾气很差,上次饿得时候还骂我禽兽,一会你若被她骂哭了莫怪我没提醒你。”

温容瞬间羞红脸,怒瞪任心。

任心推着温容的腰让她继续往上走:“你看,夫人现在正瞪我,想必是饿了。”

温容:

掌柜踉跄一下,连连称是,直起身,大步爬着楼梯,为难他老人家,爬到三楼看着有些体力不支,速度慢下许多,爬着楼梯也没馀力去想,眼前这人到底是大名鼎鼎的“任心散人”,还是旁人故意假扮,也罢,假的又如何,只要有银子,总是假的也是真的。

明月楼中间有天井,向上望去莫约有五层,越上层人越稀少,直至五楼四年皆是隔层,走进天字一号房,绕到青竹屏风后就坐,掌柜问任心想吃些什么,他说夫人想吃羊肉,其馀的随意上。

掌柜弯腰离场,阖上实木大门,嘈杂的人声瞬间消逝,房间内一片宁静,温容双手抱臂紧盯着任心,当事者全然没感受到她的怒意,确认人走远,上前揭开帷帽,将脸埋于她的胸前,手也不安份扯着腰带,像素了多年的精怪一朝碰上唐僧肉,急不可耐。

“啪一”温容拍开他的手:“师父,你这般胡闹就不怕惹祸上身。”

任心被温容拒绝时,有一瞬间是表情凝固,但随即又缓和下来:“阿宁可是在担心我?放心罢,不会有事的。”

温容脸色依然没有缓和:“师父,我是你的徒弟。”

任心见徒弟还是生气,拈起桌上一颗瓜子,拨开壳取出果实要喂温容,徒弟长大了还懂得担心师父,他欣慰笑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

温容撇开头,起初还能当小打小闹,但人言可畏,再加有人看见自己的样貌,华山半张脸佔满红胎记的人也只有她,师徒乱伦一个弄不好,轻则任心丢掌门之位,重则遭仙门围剿。

温容退了步,严肃道:“师父这不是闹着玩的。”

任心学着温容的语气,故意恼人:“我也不是,我是认真的,你我之间可不是闹着玩的,是彼此有连结的道侣。”

温容简直要被任心给逼疯,像是被挑断理智线,她抱着头跳脚骂道:“你是智障吧?师父与徒弟,旁人看了如何想?你是掌门,你堂堂一个掌门,就不怕遭人挞伐吗?”温容起任心的袖子,比事主还要担心他的前途:“你现在接去跟他们说,并没有什么『掌门夫人』,不过是你一时兴起的玩笑话。”

“我不!”任心不断向后退,温容力气比不过他,眼睁睁看他瘫坐回檀木椅上,一副你耐我何的模样,想去结束这场闹剧,却被他跩回,任心将温容抱在怀,侧脸贴着她的胸口,鼻尖在心口处打转,语气沉几分,又重复道:“还知道我是你师父。”

“若是明白,当初又怎会摇着屁股,让我给你通乳?阿宁,到底是谁先越界?”

“正经徒弟在师父身上,不会是这个模样。”

温容又被任心鑽空子咬了口,正事当前,她努力抵御着任心的淫毒,最终败下镇:“你耍无赖!”

任心舔过她手腕上的伤口,也没反驳的意思:“无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师父当初也觉得你是个小混蛋,感觉就像你现在一样,无法反抗本能,只能被迫接受,师父也不愿像这样用阳物抵着徒弟,阿宁你忍不住,师父亦是忍不住。”

温容喘气反驳道:“我忍得住”

任心笑了几声,两人就维持这姿势,过半刻温容开始解开任心的衣服,而任心打趣道:“这还忍得住?阿宁都快把我给活剥生吞了。”

生吞活剥?这都怪谁?温容重重咬住任心伸过来的手。

比起妖兽的尖牙利齿,这点疼不过是小打小闹,温容气不过,死死咬住不松口下足劲咬,奈何他皮粗肉厚咬不动,任心反倒觉得有趣一手撑头,另手上下晃悠,看她的头随之移动,小徒弟不,是他的妻子,就连担心人的模样也可爱。

眯着眼,眼底暗潮涌动,妖瞳隐隐浮现。

温容牙先咬疼,她松开嘴气道:“算了!”

软玉在怀怎可算了?任心搂住她的腰,说些温言细语,三两下就叫人态度软下:“怎可算了,就听不得别人说我的妻子不好,他们怎知你的好,是千百具美人皮囊都底不过,纵是仙女下凡,师傅也只要你。”

温容瞬间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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