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1 / 2)
心意办事效率很快,一天不到就拿着地皮买卖的收据给王素报告,两人正在商讨接下来的运作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豆豆牵着洗干净点大黄满院子跑,阿大跟在后面心惊胆战,就怕小少爷给咬到。“娘!娘!娘!”声音由远渐近,王素不明所以的看着心意,“豆豆怎么了?这么开心?”“小的不知。”打开门,见豆豆一蹦一跳的跑过,旁边是累的气喘吁吁的大黄,“这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开心?”“娘,我看见东厂的旗号了,马上就拐进来了,阿爹回来了。”“啊?”王素愣住,“这么快?”以往陆风不在皇宫呆上一周是不会回来的,最少也要当值三天才会沐休,今天可太突然了,她还没来得及打扮呢!豆豆拉住她的手就往外拖,“娘,我们去接阿爹吧。”他没进宫前,每次爹下地回来,娘都会站在家门口等着。半拖半拽的来到门厅,正巧碰到采买回来的管事,他见两人问了句,“夫人跟小少爷这是要出去吗?需不需要老奴加派些人手跟着?”“不出去,豆豆说厂督大人回来,我们去门口等他。”“督主?”管事疑惑,“老奴才回来没瞧见督主啊,而且督主也没让人传话说会回来,小少爷可是看错了?”所有人又把目光放到豆豆身上,豆豆斩钉截铁的摇头,“没有,我真的看见插着东厂旗号的马车过来了。”随后几个人都站在大门外左顾右盼,想看看陆风是不是真的回来了。他们没有等到陆风,却等来牵着马车的富贵。“富贵?”王素松开牵着豆豆的手,快速走下台阶,“厂督大人是不是在车里?”她急忙掀起布帘,里面只有一尊棺材,没有陆风的身影,她惊得撤回手,假装镇定的同富贵说话,“怎么回事?可是出了什么事?”当时王素的脑袋里出现很多画面,自古以来没有一个宦官能够在位高权重之后能善终,要么就永远权利加持,要么就随时随地赴死,她脸上血色顿失头也不回地朝管事喊道:“都进去,马上。”上字甚至破了音。见状,所有人也不敢耽搁,满腹疑问也不敢提,全部退回到正堂,探着头往外看。管事毕竟见多识广,心里慌张表面还安抚起阿大他们,如意跟心意的手就一直放在腰间,全身绷紧,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富贵总觉得王素疯疯癫癫的,见她这种表现又有些欣慰,“督主没事,里面不是督主。”下意识的抽出他腰间的佩剑,王素把剑刃架在富贵的脖子上,凌厉的问道:“给我说清楚,不然你就永远留下来吧。”怕他不信,还加重了力道,直接划出血印。这时候,暗卫也全部出来,身着夜行衣,黑布裹面的男人们将两人团团围住,绣春刀磨得锃亮。如意心意也顾不上命令,飞奔出来,持软剑对准暗卫,气氛瞬间冰冻至低点。大黄是狗,狗的敏锐度比人高出很多,它明显感受到大门外危险的气息,脊背黄毛竖立,疯狂犬吠,挣扎着要往外冲。豆豆慌乱的想把它抱起还被它咬了一口,本能的护疼导致手一松,失去牵掣的大黄瞬间冲了出去。管事咬咬牙,想着夫人的好,不灵光的腿一跺,“不管了!拼了!”他看了一圈,随手抄起一件东西,让阿大把豆豆照顾好,也跟着跑了出去。富贵被挟持,还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禁汗颜,“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他管不了王素,哪怕现在她真的要了他的命,他也不能反抗,但是暗卫不同,暗卫若是真伤了王素那必死。“把刀放下!都给咱家把到放下!”他怒吼道:“夫人跟咱家闹着玩呢!你们想被督主扒了皮吗!”王素手转剑柄,“我没有跟你闹着玩,说不清楚,你们都得死。”“别别别,小祖宗,督主真没事,”富贵一边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大喊:“心意,你去,你上车看一下里面躺着的是谁。”王素动动头,示意心意去,视线却一秒也没从富贵身上移开。心意跳上马车查看棺材,神情凝重的退回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主子,是永安公主,死了没多久。”咣当——宝剑落地。王素难以置信的破口大骂,“陆风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富贵捂住受伤流血的脖子,撇撇嘴,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谁说不是呢,本来关押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赐死了,还装棺材里非得抬出来让王素看一眼,确认一下。摆摆手,他没好气的催促道:“都散了吧,各归各位,咱家也好回去复命。”
精神高度紧张太久,松弛下来的一刻感觉自己力气都给抽干了,她软弱无力的顺势蹲下身,心里把陆风骂了八百遍都不止,刚才她真的害怕了。“回去告诉你的督主,这个惊喜只有惊没有喜,他下次再搞这种阴间东西就别回来了。”王素抱怨着,然后抱起还在露出獠牙,狂吠中的大黄回到提督府。“是,小的领命。”正堂里,阿大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边心不在焉的处理着豆豆的伤口,见人都回来了,赶忙围了上去,“夫人,你可有事?”“我能有什么事?闹着玩罢了,吓到了?”她打趣的看着两眼泪汪汪的阿大。阿大点点头,她真的好怕,都说东厂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虽然平日里督主待夫人极好,但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夫君比比皆是,她好害怕夫人受伤。她拍了拍阿大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没事的,这种情况时有发生,都说伴君如伴虎,咱们的督主虽然不是君,但也是九千岁级别,这点胆量,你还是得锻炼锻炼。”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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