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舒服超爽的先生干死我我想被你干死(NP换妻)(3 / 11)

不多有十成状态,我擡高永太一双腿,将两腿分叉放在我肩膊,拨开他浓密的阴毛,对准他微张开的屁眼,一挺入洞。永太呵一声发出欢呼,他又再度得到充实。一插到底的阳具抵着他的骚心,他肉紧得握着拳头,呜呜地呻叫,我大力冲击十几下,永太的头摆来摆去,嘴巴张得大大,可能他以为越嘴巴张得越大,他下面的口也同时张得大,可尽情容纳我的肉棒他拚命挺高臀部迎和我的冲击,他的淫水猛流,减低了磨擦力,我插得更起劲。这次我抽插了百多下,他还未到高潮,我亦要忍忍忍,不能在他还未到终点便爆浆,否则便很丢脸。

我改变抽插的角度,要他弯腰挺突洞口,让我插得更深入。每插一下,他都呵呵大叫,抽插多二、三十下,他已如痴如醉,像陷入疯狂状态,向我求饶。但我并不听他,继续狂抽猛插。永太全身抽擂,面上五官缩在一起,像非常痛苦的表情,屁眼内天崩地裂似的将我的阳具猛力一夹,泄出淫水,前面的鸡巴再次射出精液,昏倒过去。

这时我亦差不多了,但我不愿意在他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射精,于是推送多数十下,把他玩得死去活来,才在他体内射精,强劲的精液爆发出,喷向他的骚心。在销魂的一刻,永太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

永太确实不简单,连番获得高潮,仍要我添食。结果我舍命陪君子,又多战一个回合,总共干了三次,永太才肯放我走。在第三次,我的表现特别持久,我把永太玩得高潮叠起,仍然一柱擎天。我打趣地说永太今次惹祸了,搞得他欲罢我不休,看他如何收场。想不到永太却不慌不忙,把我的阳具衔入他的嘴巴里,一抡嘴攻,就弄得我败在他的唇枪舌剑之下,精液灌了他一嘴。想象不到永太的性欲竟然这幺强,不知一郎能否应付得来了。

和永太偷情,总觉对不起一郎,虽然是永太勾搭我在先,但无论如何,我还是理亏的一方。自那次之后,我对一郎说,永太的广东话已讲得不错,不用再来我家补习了。一郎还以为我太忙,没有时间教永太,所以他也不勉强我继续教永太广东话。谁知永太走来问我,是否故意避开他,我一时间无言以对。说实在,永太的诱惑力太大,如我继续和他见面,我知道难控制自己,一再与他上床。为免一错再错,惟有避开他。

他说是否怕一郎知道那件事,我坦然直认。岂料永太说了一句令我吓了一跳的话。他微微笑着对我说,那件事一郎早知道了。

一郎知道我和永太上床,为什幺他竟若无其事。虽然我和一郎的交情不错,但永太是他亲密男友,我和他做那件事,纵有再深厚交情,也会反面。我实在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什幺事?

永太似乎亦看出我的迷惑。他向我解释原因,我才恍然大悟,难怪一郎不怪责我。原来一郎和永太的思想开放到我始料不及。永太性欲之强,那一晚和他交手我已经领略到。而一郎最近因为身体有点毛病,暂时未能满足永太的需求,他不想永太每晚受欲火的煎熬,夜夜难眠,让他找其他男人他又不太放心,怕有其他麻烦。

我是他信得过的朋友,遂成为他的替身,去满足永太的需要。永太说出来,我才想起难怪近期一郎少与我一起去寻芳猎艳。起初我以为是他对男友忠心,既然有永太在身边,不再碰其他人了,原来另有苦衷,至此真相大白。一郎叫我替永太补习广东话,其实别有动机,让他有机会接近我,然后成其好事,好过他去叫"鸭"。那我岂不是变相做了"男妓",成为永太的泄欲工具?

不过回心一想,这也没所谓呀!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大家都没吃亏。永太不再付钱找男妓,我又不用花钱去玩人。既然一郎授意永太可和我上床,以后我亦毋须偷偷摸摸,名正言顺地和他打友谊波,又可帮老友,真是一举两得。

这一晚,我又约永太上我家,准备和他大战三数回合。永太准时到来,他竟和一郎一起来,我为之一楞。我暗想,莫非一郎已经恢复战斗力,不用我这个替工,所以特别和永太上来多谢我,同时说清楚,以后勿再和永太打友谊波。一郎和永太坐下没多久,一郎叫我出露台,说有话跟我谈。我又猜想:可能他不好意思在永太面前多谢我,故出露台才说吧!

一郎问我永太如何,我实说实话,大赞永太。跟着一郎说,他的身体状况已有些好转,不过仍未恢复正常,所以还要我继续帮忙,我听到他这样说,不禁由心里笑出来。我忙说没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而且大家分属老友,举手之劳而已。

那他陪永太上来干吗?莫非要看我和永太表演给他看?这次我没猜错了,他正是这意思,如果现场可能的话,他亦想分享多少。明知男友和第二个男人上床,眼不见为干净,谁知他大方到可以做旁观者,看着男友和人做爱。

我说没所谓,只是不知永太愿不愿意。一郎叫我在露台等一等,待他问过永太再告诉我,他说应该没问题,永太和我已经这幺熟,他会答应的。

一会儿,一郎对我说永太已经点头,叫我入房,而他稍后才进来。我入到房,看永太已躺在床上,下身仅着浅黄色的迷你三角底裤,亮着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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