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骑乘/艹哭/限制射精】不作死就不会死(1 / 2)

22【骑乘/艹哭/限制射精】不作死,就不会死。

夜色渐浓,月亮代替太阳给大地带来一点朦胧的光明,冷白的月光洒落下来,笼罩在庚畅周身,原本就白的肌肤因为月光的照耀像是发着光一样,胸膛暧昧的红痕也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或许是因为兴奋,庚畅塌着腰挺直身体在椅子上磨蹭着,纤长的手指轻轻再胸口绕着,而那双修长笔挺的双腿门户大开地朝着室内的客厅,若是有人从客厅出来,一眼就能看到这样淫靡的景色。

庚畅有些难耐地咬住了手指,暧昧的呻吟和水声从露台传来,他喃喃的喊着主人,声音比之前被卵折磨的时候还要甜腻,像是热恋中情侣撒娇一般含着满满的甜蜜。

“你怎么这么骚?!”何欢原本想要躲在一旁再看一会儿,可那一声声的主人顺着喘息送到他的耳旁,勾的他心里痒得不行。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用枝条抽了一下庚畅袒露的胸口,将本就凌乱的衣衫又开得更大了一点,这下艳红的乳头也漏了出来。

可这满是羞辱意味的鞭打,落在庚畅身上就仿佛含着烈性春药似的,让庚畅原本轻柔的喘息呻吟顿时拔高了几个度。

何欢觉得自己的枝条是不是落在了庚畅的G点上,不然怎么会让庚畅发出这样甜腻妩媚的呻吟?但这样的念头只有一瞬间,随之而来的就是排山倒海一般强烈的欲望。

“骚货,就这么想被男人艹?!”

庚畅的反应让何欢有种自己的威严被挑衅的感觉,愤怒和欲望充斥着他的内心,枝条也随着他的心情舞动起来,将庚畅牢牢控制住,枝条熟练地挑逗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庚畅被蔓藤缠绕侵犯,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更加兴奋了,身体扭动着迎合那些蔓藤,任由乳头和阴茎被细小的触须钻入抽插,嘴巴也含住送到嘴边的花柱舔弄。

“唔唔哈、只想...只想被主人艹...嗯啊、好棒...主人...好想你啊哈...艹艹骚母狗好不好...呜、求求主人了……”

面对男人的震怒,庚畅一点也不慌,经过这些天的不断摸索,他已经掌握了正确的顺毛方法,根本不怕男人生气,甚至捉住了男人的花柱揉捏撸动,极尽挑逗魅惑。

何欢一肚子怒火就这样被轻易被浇灭,然后欲望又像被浇了一桶热油的火焰,噌地窜老高。白天计划的要教训庚畅什么的,统统都被欲火烧成灰烬,只剩下了想要侵犯对方的欲望。

他猛地用枝条将庚畅扯到自己怀里,自己则顺势坐在庚畅刚刚的椅子上,而庚畅已经顺势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正用臀缝蹭着何欢的阴茎,水润的嘴巴小狗似的在何欢脸上舔吻。

“唔、主人...主人生气了吗?要罚骚母狗吗?”庚畅喘息着在何欢耳畔厮磨,喃喃细语满含着诱惑,将何欢被烧毁的愤怒又勾了起来,手掌啪的一声就落在了那肥软的屁股上。

“哈、主人……骚母狗、啊啊、知道...知道错了……”庚畅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何欢,虽然是求饶,屁股却依然高高的翘着让何欢打,比起求饶更像是引诱。

庚畅西装裤还在身上穿得整齐,可被拍打后格外软绵的屁股却依然荡漾出阵阵肉浪,哪怕隔着裤子也能让人感觉到,裤子里的臀瓣手感该是多么细腻柔滑,仿佛装满水的气球,多打几下就要破了。

被拍得狠了,庚畅就沉下腰将何欢的阴茎吞了进去。他表现得像是自己被打得狠了不经意间吞了阴茎,只是肠道热烈地蠕动出卖了他是蓄谋已久。

身体内部那么淫乱,可偏偏他脊背挺得直,脖颈伸展仰起。像是悬崖峭壁上依然笔直矗立的松柏,亦或是空谷里的幽兰,仪态优雅,让人莫名联想到宁折不弯的气节。

只是他衣服都没穿好,衣领从肩膀滑落,身体总是随着他抬屁股吞吐阴茎动作展露出一点撩人的线条,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和清高结合的矛盾诱惑。

何欢在心里愤愤地骂庚畅是妖精,他原本以为只有妖精才会如此魅惑,可如今看来,人类骚起来比起妖精也不差什么,甚至更为致命。

“嗯?你知道、错哪儿了?”何欢穿着粗气声音低沉,仿佛含着无尽怒火似的。他并不相信庚畅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觉得庚畅是为了逃避惩罚而惯性求饶而已。

他的枝条不断扭动着,在庚畅的身体上缠绕抚摸,细小的触角在乳孔和阴茎里抽插,一时间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夜里起伏不断,显得声音格外大,震得人头脑轰鸣。

庚畅扶着何欢的肩膀不停抬着屁股吞吐何欢的阴茎,他的身体被蔓藤和何欢的阴茎一起侵犯着,大脑里除了欲望和快感几乎容不下其他,只知道扭着腰抬着屁股吞吐何欢的阴茎。

“啊哈、骚母狗...不、不该惹主人...生气啊啊、主人、好棒啊哈…….”庚畅紧紧抱着何欢的脖颈,身体随着快感战栗不止,讨好地亲亲何欢的脸颊,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依恋。

仅仅只有几次,他的身体就已经习惯了被蔓藤侵犯,尿道被插入侵犯也不再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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