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装舞姬(2 / 2)

若现的雪白大腿。他咳嗽着掩盖自己身上的异样,脑海中却已经将白庭之翻来覆去肏过数回。

鱼儿上钩了,他自然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舞坊。

谁想白庭之才回家,便撞见房间里白溪阴沉的脸。他心里咯噔一响,虽已预料到所为何事,却还是上前问道:“兄长这是因何生气?”

他声音很轻,烛光下的面容是雌雄莫辩的美丽,端的惑人心神。白溪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语气生冷:“听说你今日在陛下和静王爷面前出尽风头,陛下下了诏书召你入宫。”

“原是为了此事,”白庭之无辜而不解地望着自家哥哥,“兄长还是不愿我入宫么?”

想到皇帝提起少年时的眼神,白溪心头一跳,莫名想起那日姻缘牌之事来。他躲闪的目光落在旁边的镜中,将军看到自己同样写满占有欲和情欲的眼睛,和皇帝一般无二。

他悚然一惊,甚至连身体都因此颤抖起来。

白溪不发一言,转身离去,与此同时,一封拒绝白庭之入宫的书信也同时呈现在皇帝面前。

秦今疑面无表情地看着书信,不悦地将它扔在一旁,冷声道:“朕从前竟不知白将军如此疼爱幼弟,说什么不懂礼数,不适入宫。”

底下端坐的男子面容苍白,带着几分病态的嫣红,正是秦北临。他低垂眼眸,缓声道:“臣弟倒是以为,白将军倒不止是疼爱幼弟,反而……”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皇帝的手轻轻叩击桌面,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他还能有不臣之心?!”

秦北临掩唇轻咳数声:“臣弟只是担心……况且,如今边塞战乱已平,白将军却手握如此兵权,实在很难不让人多做他想。”

皇帝当即变了脸色,厉声呵斥道:“此话以后不可再说!”

秦北临表面一副诚惶诚恐,说着陛下息怒,实际上他也明白,怀疑的种子已经在皇帝心中种下。

次日,白溪进宫向秦今疑当面解释,自己昨日举止失当,婉拒陛下一片好意,特来请罪。

秦今疑装模作样地让他在偏殿等了一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召他进来。先是阴阳怪气讥讽他一番,再是敲打了几句,这才开口:“既然如此,现在便召庭之入宫罢。”

白溪淡淡道:“臣入宫前将他一并带来了,此刻,他正在宫门外等候。”

皇帝多少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眯着眼睛问道:“你还有别的事要求朕?”

白溪叩首:“陛下圣明,今日入宫,臣还想为庭之讨个封赏。”

“什么封赏?”

白溪沉声道:“庭之心悦长平公主,还请陛下赐婚。”

长平公主乃是秦今疑的小妹,年纪倒是比白庭之年长一岁,其花容月貌,性格温柔,是京城中多少人求而不得的高岭之花。

秦今疑目光深邃,颇有些高深莫测:“朕若没记错,白将军还尚未婚配,如此着急为幼弟说亲,是否有些为时尚早了?”

白溪眸光中满是坚决:“庭之年幼,臣正是为他以后着想,才拼死来陛下面前求此婚事,恳求陛下应允。”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都猜到了对方的意思。

他秦今疑再荒唐,也不至于对妹妹的夫君下手吧。

皇帝瞧了跪在地上的将军好一会,突然笑了,示意身旁人过来拟旨。

傍晚,秦今疑才用过晚膳,便有人来通传,说是静王爷求见。

皇帝取过手帕抹了抹嘴,心里头也有了计较,白庭之的婚配之事还未正式通传,他这个弟弟便得了消息,看来太师一案中,静王和白庭之兴许还隐瞒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果不其然,静王才进来,脸色就有些难看,刚行过礼,就示意皇帝屏退众人,说自己有要事相告。

秦今疑看着自己的弟弟,问道:“何事如此谨慎?”

秦北临踌躇片刻,缓缓道:“陛下可记得先帝贞妃故子否?”

秦今疑心中一跳:“记得,当时先帝起了废朕太子之意,想要立此子为尊。尔后此子病故,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秦北临声音骤然提高:“可事实并非如此,陛下!贞妃之子并未去世,而是她用某种方法将此子送往宫外端王府中!”

秦今疑的神情并无意外:“你是说白庭之便是贞妃那个早夭的皇子。”

秦北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惊疑道:“皇兄早已知道此事?那为何还会将公主许配给他?这……这可是兄妹乱伦的丑事!”

“朕自有朕的安排。”皇帝眸光微闪,“朕倒是好奇,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