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珍珠嵌马眼/龟头责/死前暴肏弟媳/意淫乱伦(1 / 3)

如果不能改命,那她重活的意义在哪里,仅仅是度过两年衣食无虑的时光,然后再被敌国侵略践踏,跌落到烂泥地里受尽屈辱等死?

情绪一变化,心又开始闷疼,夏真真捂着胸口,不点而朱的唇瓣映在镜中,连冷笑都染上艳媚惑人的味道。

命,她肯定认不下。

既然身边发生的事儿都不按原路进展,她又何必顾虑重重,因循守旧,反正这座城里的一切到最后除了夏景睿都是死人,大难临头全不念旧情,什么权势地位,尸骨都被战火烧个精光了!

一个死人都敢派刺客来杀她,很好。

想到这,夏真真侧头瞥向脚边跪着的暗卫,少年扎高的马尾利落简洁,额前碎发掉了几缕在面具边缘,上边遮的严,脸侧几道红嫩指痕就特别明显。

那是她刚刚快慰到极点的时候打的,不断抽送的肉冠撞在花心敏感处,让她发抖一次就打一下,掌掌都是轻贱羞辱,拉他一起沉沦,却没想那根顶撞的肉棍越打越硬,马眼淫液冒的像漏水一样,夹狠了就嗯嗯低叫,恨不得把囊袋里所有东西都交待干净。

夏真真刚沐浴清理过,自然知道袭夜射了多少在里面,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了,表里不一的淫浪东西,把她穴口都插肿了,坐着还丝丝拉拉疼。

她斜睨眸子看了半晌,猛地掐住男人脖颈拉到自己面前,凑近道:“今晚的幕后主使,替本宫杀了他!你不是很会硬吗?硬着去。”

“属下……遵命。”袭夜呼吸一滞,顺着力道直起身,对上那双潋滟美眸,视线倏地闪到别处,喉结浮动的一圈还没完,就又听到一句命令。

“舌头伸出来。”

两人近在咫尺,夏真真错开鼻尖,把偏到一旁的脸颊用力捏正,待那条颤巍巍的大舌一露面张口就吮上去。

纠缠不清的软舌强弱分明,她侵占的厉害,袭夜仰着下颌,完全没招架,唇齿受了一圈又一圈搜刮掠夺,香嫩的檀口每吮一下舌头,胸膛里的鼓声就轰鸣震耳。

“嗯……嗯唔……唔……”

花颜媚骨自上而下压过来,存了心勾欲火,袭夜被强吻到喘不过气,交换的津液吞咽不及,溢出嘴边挂在月色下,舌尖刚往回收了一下,颈上的手就施力警告他再伸出来,然后又是一番舔吻吮吸。

唇齿交缠的细微呻吟无限催发情欲,胸膛急促起伏,刚灭火没多久的男根被小手揉了两下,柱身支棱的又要把裤子顶破。

那深红粗物往常一硬就会进入温暖紧致的地方猛烈挨夹,贯插个舒爽,现在没有暖穴夹着鸡巴吞咽,欲火全堵在下边。

袭夜气息绷不住了,坚挺躁动的肉棒横在裤中冲不出去,顶端不停被干燥布料摩擦,那些肉眼无法看到的布料细孔此刻一个个被肉冠感知,细细密密刮着马眼反复磨,来回几遍他表情便开始示弱,乖乖伸着舌头让夏真真吻的更深。

这边嘴巴刚被满足,下身套弄的速度就开始变快,细嫩掌心握紧肉棒加速撸动,包茎皮不断刺激龟头棱子,快感顶到心尖后,麻痒瞬间扩散。

“嗯……嗯唔……公主……不要……唔……属下……啊……”忍到喷发的极限,袭夜压抑不住脱出一串低喘,似急切又似恳求,本就不善言辞,这下更说不清,呼吸全乱。

茫然失措下,垂在身侧的手主动抓上了裙摆,瞬间乳尖被狠狠拧了一把。

“嗯呃——!”

这一声比之前还要难耐,整个音调都是哑的。

“叫的真浪,手拿开。”夏真真面无表情,她心情不好就想看别人难受,压根儿没想做到最后,也没想让那根肉棒肏自己,捏了捏右耳的耳饰,玩够了还要往人心上踩,“穿一样的衣服也不像他,无趣。”

‘他’是谁不用明说,袭夜弓着腰一点点缓解射感和痛感,从极乐掉到炼狱说的就是此刻了。

只是言语羞辱还不够,握住肿胀部位的小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枚白珍珠耳钉,没等他反应,闪着银光的耳针对准即将喷发的洞孔插了进去。

“不许射,滚吧。”

幽幽烛光下,夏真真转身拿起刺客尸体上搜来的纹路,布料纯黑,材质上等,透光能看到黑线所绣的麒麟踏云。

说来这东西也够明显。

麒麟乃皇家瑞兽,寻常百姓不得擅用,在她记忆中只有二皇兄喜麒麟,照那位素日行事的作风和脾性,往死士身上打标记这么狂妄的做法不难理解。

只是,他们之间互相争皇位,惹不动夏景睿就想惹她,算盘可不是这么打的。

黎明前的最后时刻万籁俱寂。

袭夜受命抵达二皇子府的时候,下半身还在微微发颤,那枚珍珠耳钉嵌在马眼里,将他所有欲望都堵了回去,身体泄不了,肉棒一整根硬贴在小腹上,每走一步都在发胀发痛。

他强忍磨人痛处,所幸这府上除了大门和中堂侍卫较多,后殿松懈的很,他一路贴边角隐匿身形,确定周遭没有暗卫躲藏,顺着后窗翻入寝殿。

殿内,一盏豪奢贵气的玉麒麟屏风立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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