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奸自己老子(1 / 2)

刚下过一场雨,气温又冷下来了一些,闫承州举着啤酒杯去碰和老二手里的杯子,酒液洒出来了不少。

闫承州捏着几颗桌子上的花生米丢入嘴里。

“要说老大儿子牛逼啊,几天找好店,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老大,我拿完过年费就辞职,马上过年肯定来的人多。”何老二激动的一拍桌。

桌上几个人都准备开口,闫承州阻止了他们,“你们几个都是正式工不要乱来,下班了没事来帮帮忙,我现在知道了,不能为自己活。”

“老大,您长大了!”何老二激动的抹眼泪,被闫承州一脚踹了他屁股下对我板凳。

“滚你妈批。”

“不是,州哥,您这个大鹅毛衣,我真的…”

几人爆发大小,一个标准的街头汉子穿着黑色的毛衣,这都没什么,毛衣上还有只幼黄色嘴巴的大鹅,张开翅膀预示要起飞。

“暖和!”闫承州能怎么办,衣服都是闫佑买的,他那点零花钱只够买烟,比老婆还管的多…老婆…看来自己是没钱养的。

“是是是…”几人笑的前仰后翻。

闫佑背着双肩包穿着黑色大衣慢慢走近,他的气质总和这街道格格不入。

“何叔,二叔、小叔。”闫佑一一打了招呼,坐在闫承州拉开的凳子。

“小佑给你爸买这衣服真是老黄瓜刷绿漆啊!”

闫佑看了一眼闫承州,“挺好看的。”

“你们懂什么!”闫承州咬着羊肉串,心里有些高兴。

吃完饭闫佑走在闫承州身边听着几个仿佛上个世纪的老男人,再说他们“英明神武”的青年时期。

“走快点啊,腿那么长。”闫承州拉了一把闫佑,顺势把他的手握在手里,“真凉。”

和几人告别后闫承州还握着闫佑的手,那双粗糙的大手还包裹着闫佑的手。

闫佑感觉脸颊一丝凉意抬起了头,“爸,下雪了。”

路灯的灯光里,雪花片片飞舞,闫承州伸手抖掉他头上的雪花,“跑了。”

两人在初雪的夜晚奔跑,闫佑低头看着那只拉着他的手,很多个冬天很冷,都是他一个人,现在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情绪会放大,或者两人都喝了些酒,气氛从进门就变了。

屋里只亮着玄关灯,灯光不至于通透,却有着不一样的渲染。

闫佑先踏出一步靠近闫承州,在他不知道自己情绪如何安放时,闫佑靠近了。

“本来当老子的应该照顾你,我回来以后都是你照顾我。”闫承州粗糙惯了,也没什么煽情的话可以说出口。

“我也想,爸爸照顾我。”

“以后赚钱…嗯…”

闫承州措不及防被闫佑吻住,他酒都醒了大半,可是这是自己儿子难道打一顿?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闫佑知道,闫承州不会推开他,他更加肆意妄为。

闫佑咬住闫承州的唇瓣一点点厮磨,闫承州脱口而出一声轻吟,“嗯…”

闫佑的舌头滑进闫承州的口腔里,舔舐着他的唇壁,那是啤酒里小麦的香味,他耳边是闫承州不断加重的喘息声。

“爸爸…”闫佑趴靠在闫承州身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爸爸…我想…”

“什么?”闫承州脑子一片空白,闫佑手没有如他预想的去握着他肉棒,而是在后面,闫承州握着闫佑的胳膊,“我是你老子!”

“难受…爸爸,我想进你后面…给我…”闫佑声音带着祈求,闫承州脑袋很乱,在他还没清醒过来就被闫佑推进屋里,他毫无防备身上衣服都被扒光了。

“爸爸…”闫佑把闫承州推坐床上,自己则坐在他身上,两具身体贴合,互相磨蹭。

闫佑俯身含住他的一只耳朵轻轻的咬,沉重的喘息不断喷在他的脖颈,忽又含咬着闫承州的颈肉。

闫佑的手也没闲着,一直在闫承州穴口打转。

“嘶…”

闫承州感觉到指腹进去了一些,他紧张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闫佑似乎没察觉闫承州的反抗,起身站起来,闫承州还没有看清他动作,就看见他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圆柱体的瓶子,拧开打开。

闫佑把闫承州翻了个身,闫承州刚想反抗,闫佑一手按着他,一只手捏着润滑剂瓶子把圆头抵着穴口把润滑液涂在他穴口上。

润滑液添加了精油涂上有些热热的,闫承州不自觉的弓身。

“你什么时候买这个!”闫承州也察觉到这是什么。

“上次爸爸教我以后,我想…爸爸也会喜欢。”

“谁喜欢!”

闫承州终于想通了,他儿子只有干这些事才叫他爸爸!

闫佑手指慢慢钻进后穴,身体下低靠近闫承州耳边,声音有些恶劣,“爸爸,一会叫大点声。”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指带着润滑剂钻进了他的后穴。

闫承州措不及防的感觉到异物钻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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