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儿舔逼尝水/私处被迫裸露/硬糖塞入湿软肉鲍/被粗鸡巴内射(3 / 5)

李宛白觉得震惊而又害怕,他觉得张庆贵这个死老头子一定是学了什么怪异的东西,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被别人当作透明人,而且,他现在还看不到张庆贵这个人的半点影子,这个死老头子不是在故意玩弄他吗?

对于李宛白的各种思绪,张庆贵却是丝毫不在意,他停在张长宇的家门前,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爸,你现在的身体好了吗?”正待在院子里面的张长宇,他猛然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转头却是看到张庆贵的面容已经不像前些天那样惨白憔悴,他的心里一下子就觉得高兴起来。

因为不想让张长宇对自己的身体太过担心,所以张庆贵在一个星期前就让张长宇好好地待在家里,不用过去看他。

不过,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变好,倒是真的可以不让张长宇挂念。

“长宇,去把门关上。”张庆贵以前一直为张达福这个白眼狼儿子做打算,却是没让张庆贵过上什么好的日子,还连带着让他也被张达福和李宛白两个人一起欺负,现在他想着也是时候补偿他的这个大儿子了。

“好。”张长宇虽然有先天性的脑子痴傻问题,但其实他的行为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即使对于很多事情都不懂,心地却是无比良善。

在张长宇去关门的时候,张庆贵则是将扯着李宛白身体的那根绳子系在了一根长柱上,他瞧着李宛白仍旧在挣扎着极力扭晃的动作,却是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包药粉,倒进了一杯净水当中。

张长宇转身走到张庆贵的身边时,瞧着他手上端着的水颜色发白,却以为那是味道甜润的东西,“爸,你拿着的是牛奶吗?”

“还有……”张长宇忽然发现李宛白的裤子少了一些布料,而且露出的鲍肉被一些黑毛遮掩着,瞧着好像有一些丑陋,“爸,他不是我弟弟娶的媳妇吗,为什么现在他穿着一条破裤子?”

“因为你这个弟媳的那个地方不舒服……”张庆贵一边用力捏开李宛白的嘴唇,一边将杯子里面的淫药强行灌入了李宛白的肚子里面,“所以,他要穿着破裤子,给他发痒的贱逼通通风……”

李宛白自然知道张庆贵给他喝下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竭力抗拒着,开始大幅度地晃动自己的头,但那些药水还是强制性地流进了他的肚子里面。

由于李宛白刚才的一番乱动,此刻他上身的衣服已然被从他的嘴里滑出的湿润水液弄的紧贴肌肤,而双性人在生下孩子之前,是不能用布料遮掩自己的诱人乳房的,所以,此时李宛白胸前的两个圆乳,在几近透明的外衣的勾勒下,明显地在往外凸起。

“长宇还没有享受过淫逼的滋味吧?”张庆贵瞧着李宛白的碍事衣服,此时他直接动手将李宛白的上衣撕开,颇有分量的双乳没了衣物做掩盖,似乎轻轻地蹦跳了下。

“什么是淫逼?”张长宇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淫逼”这个陌生的东西,此刻他有些好奇地笑问着张庆贵道,“它是好吃的食物吗?”

“当然。”张庆贵伸手抚摸了下张长宇头上的柔软发丝,随后他将几颗又圆又大的硬糖一同塞进了李宛白已经流水的湿逼里面,“瞧见你弟媳肉里夹着的糖块了吗?”

“看到了,可是他的那个地方好像长了好多黑毛,会不会把糖弄脏?”张长宇注意到李宛白的肉逼被几颗上下塞着的圆糖撑开,而从那处地方流出的透明水液又将那几块硬糖浇淋的明亮透光,看起来似乎十分的色气。

“是啊,这个贱妇的淫肉脏得很……”张庆贵只是轻蔑而又嫌弃地瞧着李宛白因为药性而忍不住春水泛滥的贱逼,“因为他的那个会开口的肉穴可以流出很多透明的水液,所以叫做‘淫逼’,现在知道了吗,长宇?”

张长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他还是不太明白,“那为什么要往他的肉里放糖,如果味道很甜的糖水流在里面,它是不是也会有一种甜味?”

此刻的李宛白听着他们父子两人的对话,却是没有做出什么大的动作,因为他担心他会控制不住力度,不小心将那几颗糖吞进阴道深处,而且,他从来都没做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冒险。

“长宇,你现在去舔一舔你弟媳的淫逼,不就知道甜不甜了?”张庆贵的手指无情而又用力地拽扯着李宛白敏感红嫩的乳头,李宛白的胸部猛地经受这种暴力刺激,只觉得自己软滑的乳房瞬间变得又疼痛又瘙痒,而且乳尖似乎是在生理性地发硬变挺,甚至感觉隐隐有汁液要从微微张开的乳眼溢出。

“是不是,贱妇?”只听响亮的巴掌声,被张庆贵的手掌狠甩了一下的李宛白的硬挺乳房,此刻已然留下了红色的指印,但或许是因为刚才被灌了淫药,李宛白的胸部不仅被痛打的更为兴奋,就连空虚难耐的阴道也在同一时间克制不住地往外溢出了一股湿水。

而阴道肉异常瘙痒的折磨感觉,又让李宛白忍不住收拢了自己的双腿,用发热湿软的鲍肉摩擦着阴唇中间的糖块,似乎是在试图获得那么一丝丝的欲望快感。

“爸,他肉里面的水好像越流越多了,而且,肉里塞着的糖好像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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