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搞不来钱德拉兰(1 / 2)

与我合租的室友德拉兰坐在客厅,在听收音机。他发现我回来了,立刻关掉它,站起来。

“找到喜欢的工作了吗?”我问他。

他抿着嘴唇。看来是没找到。

“米尔,”他说,“能借我一点钱吗……”

“不能。”我告诉他,“你不是搞不来钱,德拉兰。”我去厨房,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我走出来时,他还站在那里。我看出他在咬牙。

我笑了一下,走进我的卧室。

他敲门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早。我说可以进来,他推开门,瞟了一眼我手里的杂志封面,接着向我走过来。

我把杂志放下,让我正在看的那页也能被他看到——一个茶色头发,戴着眼罩,塞着口球的漂亮男人,眼泪挂在面颊上,耳朵被特意固定成了尖尖的模样,可惜很假,一看就是人类装的。

“有什么事吗?”我问。我盯着他耳朵的尖角,想象我在舔舐它。

他一言不发,解他的扣子。一直穿着的高领外套脱下来了,我终于看到了他喉结的模样,非常可爱的在他的喉咙中央滚动。衬衣也脱下来了,那对锁骨非常精美,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牙印。他真的很瘦,肌肉不多,皮肤很白,乳粒是可爱的粉红色。

我等着他脱裤子,看他柔软的大腿是什么模样,但他却停下来了。他问我:“如果我去卖身的话,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我拿不准他到底是真的来咨询我,还是来勾引我的。德拉兰是个呆板,严肃,不解人情的人。

我说了一个很低的数字,其实他应该比这个价格高几倍。我说了很值得相信的理由:因为你是个雏,你根本不知道怎么让人爽,处子强迫症的嫖客虽然有,但那些肯花大价钱只为破处的人可不会在暗娼中找处。

不过我在心里反驳我自己:他只要在那里躺着,不管是哭,是叫,还是咬牙忍耐,就会让人爽翻天。

“我不想卖给很多人,能不能只卖给一个人?”他问,脸上一点调情的人该有的笑意也没有。

我觉得我要硬了。

“那不是你能选的了,德拉兰,”我回答说,“要看对方喜不喜欢你,愿不愿意操你那么多次。”

“你喜欢我,”他直白地说,“你愿意操我这么多次吗?”

他好可爱。

“如果你要找我卖的话,我的确会买你,”我说,“不过我很穷,我会给更低的价格。”我说了一个数字。

他居然点头了。

“可以。”他爬到我的床上,解开腰带,露出他的屁股,趴好。他说希望能不要全脱,给他留一点尊严。

我拍着他的屁股,说可以啊,当然可以。

以后有的是时间全脱光。

我舔着自己的手指,欣赏他赤裸的后背,漂亮的肩胛骨,腰窝,洁白的臀瓣。我的手指绕着他的肛门画圈,捋着他的褶皱,慢慢插进去。德拉兰一声不吭,连呼吸都很平稳,令我惊讶,他的反应不像个雏。箍住我手指的那圈肌肉只在一开始时收缩了几下,之后很快就放松下来,游刃有余地吮吸我的手指。

“你以前和人做过吗?”我问。

德拉兰不说话。

我把手指抽出来,伸出了我的尾巴。我肯定能让他出声的,我很擅长把人操得失去理智。

我的一位客人曾对我直言,她对我屁股后这条的热爱远胜我胯下的那根。她不是唯一一个给好评的人。我的尾巴确实很好用,只要加紧鳞片就摸起来非常顺滑,没有任何扎人的棱角,同时却很坚硬,像没有生命的铁鞭,又是活的,能动的。我总能凭它得到不少额外的小费。

一上来就用它热场着实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是德拉兰嘛,美丽的,一直看起来都与性交绝缘的,我肖想已久的半精灵室友。他不是雏,所以我更要全力以赴才行。他值得一切最顶级的挑逗。

我的尾巴长驱直入,魔法让它保持滑润。我身下赤裸的肩胛在收紧,就像飞鸟准备翱翔前的一次肌肉的律动。我把手放在那片漂亮的肩胛骨的轮廓上,小鸟的翅膀又立刻落下去。他顺服地趴着,皮肤柔软,肌肉放松,就像他正吞吃我尾巴的肠子一样松软。

他很适应,不仅是被操,还有被远超正常长度的东西操。

“想不到你很擅长这个嘛,德拉兰。”我说。

德拉兰很明显紧张了一下。他小心地回头,漂亮的灰眼珠斜过来试图打量我。我想舔他的眼睛。

“如果你不想买了……”他竟然还能这么以为。

“当然不。”我笑着说。

我俯下身去,尾巴进得更深,鼻尖埋进他茶色的头发里。他常用的那款自制沐浴露的香味包围着我,我经常在浴室伴着这味道手淫。我情不自禁伸出舌尖,沿着他后颈骨骼和肌肉的曲线品尝过去。我现在终于尝到了真正的他,而不是我的想象。

我张开嘴,我的尖牙露出来,我侧过头咬住那洁白柔软的后颈。我听见德拉兰骤然加快的心跳,像被急雨拍打的小溪。这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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