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是中(2 / 2)

振均身边的人。”

“王念?”高大的男人走近我身前,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我眼前的小路,“排行榜上那个?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重名而已。”我抬眼打量了这个人一番。他在原本的世界可能是个浪荡公子,衬衫扣子扣得比一边的女人都少,浑身上下充斥着纨绔子弟的气息。不过能闯进终极副本,必然有点什么不简单的手段。

“那就杀了吧。”小个子男生舔了舔唇,“反正一直没什么事情,最近也很无聊。”

“欸,别,”站在我面前的那人把我一步步挤到墙角,笑容玩味,“这么好的人,杀了可惜。”

四面的灌木紧密交错,来路悄然消失不见,唯一的出口就在离我手几英寸的地方,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也快消失了。

“放过我吧,”我说,“陈哥还等我回去。”

“嗯?你还有空想别的男人?”眼前的人眼底恶意乍现,一手揉着我的侧脸,一手探进睡衣里,沿着腰线朝股间移动。他的指腹似乎冒出了浅浅的刀锋,划过我身体时带出一小片血珠。

“别,求你,”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象征性地挣扎着,不忘继续演戏:“情报!我可以和你们分享情报……求求你,不要这样……”

“哦天哪,刘鸿,你看看你把小家伙吓成什么样了,”女人在一边看戏看得大笑,“真可怜,我们已经有足够的情报了,孩子。”

她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我对活人没什么兴趣,我们可以等刘鸿玩够了再一起。”

她说她对活人不感兴趣,我心里又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可惜现实情况不允许我面露喜色,只能偏过头做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势。

“你们……怎么会……”我装模作样地啜泣着,脸色愈发惨白,却碍于男人的动作双颊染成一片艳红。

女人没再回答,只是笑着露出了两颗异样的犬齿。

我回想了那天在初始点的经历:只是杀掉了祭坛上的所有吸血鬼,如果有身份的玩家混在外围逃走也是很正常的事。对方应该没能看清我的脸,并且具备我所不清楚的线索——很值得庆祝,但是手边灌木丛的小路也彻底消失了。

我恢复了面无表情,搭在男人手肘上的右手微微用力,将那条不懂事的胳膊整个扯了下来,男人呆滞了几秒,继而失去平衡跪倒在地。过度的惊恐让他一瞬间失声了,没有噪音打扰是件舒心事,我绕开地上的男人,左手自然地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

“宝贝儿,”我学着她的样子露齿一笑,两颗尖牙在月下格外显眼,“我们真的很有缘。”

虽然我已经脱离了人类群体,但直接伤害一个看起来像是孩子的人难免有点心理负担。把他自动划分到最后的坏处,就是等我想起那个矮个子小孩时,人早就跑远了,只剩下一块被踩得乱七八糟的灌木丛。

我撇了撇嘴,回头鼓捣起地上的尸体。

我没什么折磨猎物的爱好,结果她非要反抗,本来一件折断脊骨的小事让她拖延成了一场五马分尸的惨案。女人的整个腹腔都被撕烂了,单薄的皮肉只能浅浅地盖住骨头,弯曲的白骨还挂着零星的碎肉,黑血一点点渗入潮湿的地里。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直在朝这边偷瞄,我干脆挪动空间把那个还算完好的头移到他面前,

“好看吗?”

“……”他看着我,痛觉麻痹了他的思维能力,极端的恐惧迫使他的脑子歪向了奇怪的地方:“你会举着我的头问月月吗?”月月是那个跑走的孩子。

“……”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情报都告诉你。”见我不说话,他尝试着讨价还价。“我想活下去。”

“哦。”

我蹲下身,挂在胸前的项链在先前的动作中早就掉了出来,此时悬在半空,月光下隐约照出个漆黑的圆球。我摸了摸他的头,将他额前的刘海慢慢地压到后面,女人的血顺着他的发丝流下,在脸上划出一条条血痕。

“尸体会告诉我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