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情瘴 (H 辛潇X钟非程)(2 / 3)

想起来应该怎么做,发颤的唇重重地贴过去,胡乱地在滑腻的肌肤上蹭动。

——还是不对,为什么还是不对?

他心中发急,张嘴咬下,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伸出手去,摸到了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柔软得像春天的花瓣,他想起这花瓣的触感,掰过辛潇的头,拿唇去衔住那花瓣,轻轻地舔舐。

——就是这样。

他下身动作放缓,铃声间歇。他闭上眼,不断地亲吻着,终于那花瓣回应着他,轻轻地将他唇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吻去。

“师兄,你睁眼......”辛潇等了良久,确定钟非程不再发狂,轻声地唤他。

浓黑的睫毛轻抖,钟非程睁开眼,依旧血丝遍布,但瞳仁晶亮,渐渐清醒。

钟非程睁眼,借着月光看见两人的姿势,辛潇脸上沾着花瓣草叶,还有些细小的擦伤,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草地上衣物一片凌乱,甚至有些都碎裂了,再一看下身,辛潇的腿根红肿一片,透着青紫。

“这......”他吓了一大跳,声音也哑了,“我迫了你?我......”

辛潇见他气息不稳,怕他又要走火入魔,赶紧凑过去亲他,安慰道:“没有,我愿意的。”

钟非程自责无比,赶紧将她手上的纱带解开,将她搂在怀里查看她的伤势。

“现在不怎么痛了。”辛潇攀住他,被他拉开腿,她说的是实话,刚刚进入桃林时,她被那雾气蒙住,觉得双眼剧痛,后来便不怎么痛了,现在也是,腿根一开始肿痛,现在也不怎么痛了,果然等了一会,吓人的红肿便退去了。

“真的不痛了?”钟非程凑过去细看:“我没看错吧?好像是慢慢消肿了。”

“我想起来了,二师姐之前让我吃了一粒药。可能是那药的缘故?”

辛潇有些害羞,想并拢腿,却见钟非程面色赤红,呼吸急促,头昏眼花,显然是情毒解了,桃瘴又发作了。

但她却一直没有不适,也许是那药,也许是她真气不乱,而钟非程此刻真气还是凌乱的,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师兄,快,盘腿。”她站起身,让钟非程盘腿坐好,再跨坐上去,攀住钟非程的脖子,紧紧地亲他,再伸手去打开自己,将他的硬挺含进去。

“唔......小师妹?”钟非程被她含住唇,从喉咙里模糊问道。

“你身上桃瘴未解,我们试试。”

不过许是她因为吃下了天造丸,分泌的体液也有一定的缓解药效,还不等她给钟非程解释连息之法,钟非程亲着她便觉得好多了,两个人讨论了下,估计是之前何落给她的药的效果,只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两人下体相连,亲一会,说一会,总算把连息之法的运作方式讲明白了。

“师兄,你现在清楚了?”辛潇下身蹭动两下,看着他道:“那咱们试试,至少把你的真气理顺了。你先传给我。”

传了几次真气,钟非程这才有些意识到,辛潇的功力好像提高了一个大境界,他面上惊疑,辛潇有点心虚,只好拖延道:“我们先练一会,一会找到安全的地方再细说。”

钟非程心里猜测也许是辛潇之前和大师兄修炼的吧,便没再多想,两人练了一刻钟,总算把钟非程体内乱窜的真气平复了,再搂着辛潇细细地亲了一会,释放出来。

衣服都有些破了,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都套上,再把身上都收拾好。

两人边走边说,把分开之后的事向对方讲出来。

“这桃林每年冬春秋三季都会起瘴气,现在这会正是春季,要一直到春末才渐渐散去,夏日也只有夏至日前后数天,瘴气会完全散去。桃林一直都是禁地,没人能进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进也进不来,走不了百步便会转出去。”

“也就是说至少五月份之前是没法进来?那咱们是怎么能进来的?”

“对。我也不记得,我只觉得我是乱走的。”钟非程停下看了看:“我记得顺着这溪流往前走,有个木屋。”

“那这春日桃林中,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我怕药效没多久了。对了,来亲下。”

“我爹娘也许会想办法吧。”亲了一会,钟非程接着道:“不过她们如果还要逼我成亲,那我宁愿和你死在这桃林里。”

“我不愿,我情愿你活着娶别人,我们再不相见。”辛潇心里又惊又怕,“你不知道看到你一身血从那门里出来,我只觉得我宁愿没来过。”

“那是他们下了毒。你不来救我,我可能真的死了。”

“师兄,你真的宁愿死都不愿意娶别人?”辛潇有点自责:“可我把你害成这样。二师姐跟我说,我的确是命格诡谲。”

“我甘之如饴。”钟非程低头去亲她。

两人顺着溪流走了一刻,看到了前面的小木屋。围着木屋走了两圈,发现好像木屋周围,瘴气不再,钟非程试了一会,果然不再发晕,在木屋前的溪水中简单清洗了,再进入屋中,屋内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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