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地插尿(1 / 3)
【1】
“罚我?”上官玲狠狠地顶弄进去,贴在他耳边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真的好奇这么绝的荡货是哪位有想法的老板调教出来的。影视城的小顾总?还是建材行的李大人?
图尔嘎的手臂勾住她的脖子,清冷的脸上潮红未退,直率地低诉:“是你啊,女士……”
“啊……!嗯……啊啊……”
声音不柔软,却十分撩人,哪能想到他刚才还在尖酸刻薄的嘲讽上官玲变态得不如他意。
高冷又下贱,这是一个肏起来有征服感的婊子,按理来说上官玲该兴奋的。
“我不喜欢当谁的主人。”她停了,扯掉图尔嘎的袖箍,将衬衫从他身下拉出来。
“你……你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图尔嘎突然失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不由得紧张地撇开眼,说话也磕绊起来,总之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上官玲把图尔嘎的小腿勾在臂弯处,但她没有直接压下去,只是像摘取花枝一般把他攀援的腕子握在手心,细细辟开他的指缝,十指相交,扣压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男人半个腰都悬空了,仿佛把软热的蜜穴捧出来羞涩求爱。
“啊……哈啊……不知道……呜……”
图尔嘎被这种不堪的姿势吓到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反着水光的黑色阴茎就狠顶了进去,短促而高频的抽插直接让他发出让人揪心挠肝的叫床声。
“嗯……呜啊啊……舒服……啊!”
“呜……好棒……啊啊……”
“不知道?我总比他们好吧。”上官玲一想到这肉体是浸了不知道多少中年老男人的精液才练成的淫荡,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反应这么过激,一看就是没有好好高潮过几次吧。当演员也很痛苦吧。坐在大腹便便的客人身上,出于敬业精神还是要淌一点儿水吧。
上官玲啄了啄男人那高扬的下巴尖儿,噙住他的柔软,辗转深吻,却丝毫不减身下凶猛的搅动。
腻人的呻吟被吃去了,但那低幼的哽咽和被遏制的喘息却更加涩情。
“啊……好……哼啊……”图尔嘎被插得好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仿佛羊水中的胎儿。
“哈嗯……唔……唔嗯……”
他不知廉耻地伸出舌尖回应着这甜蜜而不卫生的吻,分泌过多的唾液,顺着他刀锋般的唇角流下,流到绯红耳根,滴到床单上。
“不……不要停……”
“为什么……”
图尔嘎的手心突然失去了上官玲的温度,虽然东西仍在他的小腹里,但明显没有那么专心深刻了。
颤抖的指尖抚上女人的脸,图尔嘎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哀求:“不要停……”
上官玲很奇怪,为什么酒店房间里的座机电话会突然响起来。她生活规律,晚上是从来不接电话的,现在手机还在楼下的保险柜里。
“求求你……肏死我……”
“我爱你……要我……”
“我没有停啊,”她回过神来,掴住图尔嘎的腰身,“没事,换个姿势继续。”
男人简直要急红了眼,锁链碰撞间,他乖巧天真地伏跪在了床上,拿浑圆的软臀去蹭上官玲的胯。
“你好像一只发情了的兔子,是因为三月份吗,想多生几个小兔崽子?”上官玲整根没入,把图尔嘎肏得整个人都颠起来,色靡靡的的水声几乎就要遮住电话铃。
“啊……哈……谢谢……好深……”
“要……啊……死了……”图尔嘎发出满足的呜咽,近乎神经质地揪扯着床单。
“兔子是不是因为没有人干才会疯的?”上官玲粗暴地抓住他的发,低头亲吻那软唇,“你是雌兔还是雄兔,我怎么分辨不出来?”
图尔嘎的头发被攥得生疼,可这样能更深入的接吻,他可以乖乖忍受。她毫不留情地晃动腰部,凶残的抽插几乎要把他的一颗心顶出来才罢休。
从今往后,上官玲必须要和他做爱,不然他会疯掉的。
他对这样的不健康的性交上瘾了。被填满时,他可以笑,可以哭,可以不管任何事情,不是谁谁的孙子,儿子,什么世家,什么有为,他是爱的婊子,是她的淫妇。
“嗯……玲……呜嗯……在哪……”
“……女士……啊哈……我……”
急促的敲门声让上官玲面色阴沉下来,她抬眼,干脆地把东西抽出,仅留前端被潮湿的穴口紧紧嘬着。
“喂。”她捞起床头的电话,不善。
“老板,终于联系上您了,我在门外。”
“我以为我已经下班了。”
男人痴痴地哭泣,撅着微红的屁股嘤咛乞怜,上官玲还是在乎下属心情的,毫不犹豫地掐住图尔嘎的后脖颈,把那张漂亮脸蛋按到了枕头里。声音小是小了,但杀伤力有增无减。
“但——你父亲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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