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ntr/两次失禁/扯着项圈逼迫犬行/虐身心)(3 / 3)

的假阳具。淮时上半身沾满了自己稀薄的精液,短暂地停歇喘息后,随即在一阵突然比刚才更剧烈的捣入中猝不及防地尿了出来。

离结束还有十分钟。

沈白驹拽着链子把浑身发软无力的淮时拖到浴室,草草冲洗了一遍后又开始亲吻他,把他体内的东西拿出来,解开他的链子和身上各种东西,然后,去吻淮时终于解放的唇。

“真是舍不得你,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再把你抓回来好好疼你的。”

说完,他抓紧最后的时间,在淮时身上猛烈入侵。淮时眼眶通红,淡笑着看了我一眼后,脱力地晕了过去。

“呃啊——!”

我的身体里如同爆发出无尽的力量,肢体从僵硬中复苏,我挣脱桎梏冲到淮时身边,把他抱在我怀里。

他像睡得很沉,如16岁那年在午后阳光下小憩一样安详。

我紧紧地搂着他,搂着像新生婴儿般干净的蜷缩在我怀里的淮时。

指针搭在两个小时前的位置,侍从恭敬地退下。

结束了,结束了,淮时。

我现在就带你走。

沈白驹沉默地看了我片刻,派人围上来,语调陡然森冷:“我后悔了,你们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我置若罔闻,只是跌跌撞撞地抱着人往前走。

身后安静了刹那,有人追了上来,他们要把我和淮时分开。我死死地把他搂在身下,紧紧抓着他,把他护在我怀里。

不能再伤害他了,他已经很可怜了。

“轰隆轰隆——”

一架直升机降落在我们面前。

一片刺目的白光在别墅门口的浓郁黑夜中散开,一个男人从逆光中走来。

“二弟,就让他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