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高h且重口变态三观不正慎入预警)(3 / 5)

时按灭了摄像头。

我的拳头不自觉攥紧,很想立刻冲过去,但显然这是一个又一个录像,右下角还有日期。刚刚那个视频是淮时“死”后第16天的。

屏幕熄灭一秒后又亮了起来。换算一下日期,是第37天。

餐桌旁,沈白驹和淮时都穿着睡袍,淮时低垂着头,无力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沈白驹坐在他旁边,吹了两口把勺子送到淮时嘴边,柔声说:“吃饭。”

淮时把头偏到另一边,露出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沈白驹不恼,轻轻捉过淮时的下巴,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因哄诱而显得耐心:“乖,张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淮时只是浅浅嗤笑一声,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死了更好。”昔日清澈的声音,如今沙哑得不像话。

沈白驹定定看着他,眼睛一弯,语气温柔地要化成水,说:“想都别想。”手指稍一用力,就捏开淮时的嘴让他无法合拢,然后在淮时无力的推拒击打中,一勺又一勺将浓粥强行灌进他嘴里。沈白驹堪称粗暴地喂完,又舔了舔淮时的唇角。下巴被松开的刹那,还呛着的淮时因为迫不及待想和他拉开距离而跌倒在地上。

沈白驹皱眉,站了起来,淮时往后退了好几下,愤恨地瞪着他:“你别碰我!”

“再给他打一针营养剂。”沈白驹绕过他,沉声吩咐镜头外的人,“这一周我会离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把他给我哄开心,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他恢复成以前的状态。”

第49天。

“确实变得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外面好玩吗?重新回到这里开不开心?”淮时手被拷在身后,沈白驹轻轻擦拭着他面上的污泥,慢慢剪碎他脏兮兮的衣服,心情很好地说,“现在明白没有,你已经死了。就算你逃到外面去,也没有身份,他们不会信你,认识你我的人还会把你卖回我身边。”

淮时浑身发抖,清澈的嗓音被惊怒覆盖,又带点绝望的哭腔:“沈白驹你这个疯子!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从没有说过我喜欢——”

沈白驹狠狠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我会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落在眼角边,“千万别想逃。这次就不罚你,在这里给你点一颗痣好了,证明你是我的人。”

第79天。

淮时赤裸着满身红痕的身体,跪在沈白驹面前,抱着他的腿哑着嗓子哭道:“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听话!求你,求你别动我爸妈……”

沈白驹一脚踢开他,“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

淮时重新抱上去:“我错了,沈白驹,不,沈导…白驹,我错了,你放过他们。”

“然后呢?”沈白驹把抄在西服裤里的手拿出来,稍微解松了皮带就停下,居高临下看着淮时。

淮时怔愣两秒,颤抖地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里面的性器弹射出来,耸立在他面前,淮时不禁后退了一步。

“不愿意就算了,你走吧。”沈白驹作势要拉起裤子,淮时立刻道:“没有,没有不愿意!”他立即捧着他的巨物送到嘴前,闭上眼,艰难而生涩地吞了进去。

第121天。

沈白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淮时微微仰着头,手被镣铐锁在身后,蒙着眼睛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下面不断吞吐着沈白驹的分身。沈白驹没有用手托着他的腰,是淮时自己主动地一上一下去迎合他。因为看不见又害怕摔倒,淮时不得已靠得离沈白驹很近,两片胸膛几乎贴在一起。

第145天。

淮时坐在地毯上,在沈白驹的指示下分开双腿。“不够,再分开一点。”淮时依言照做。沈白驹说:“摸。”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淮时在他面前纾解。淮时全程低着头,额发遮住表情,忽然被攥着头发强迫抬头,捏着下巴塞进了沈白驹硬挺的巨物。淮时颤栗了两下,随后一扫眼底的惊恐,眼神空茫地一手撸动着下体,一只手扶着沈白驹的根部用唇舌继续勾起他的欲望。

之后是许多时间不长的剪影:第150天,淮时被铐着双手跪趴在床上从后面侵犯。第160天,淮时手被绑在床头,湿漉漉的后穴连着一根线,沈白驹摁下开关,淮时就浑身抽搐般扭动起来,他嘴里戴着口球,只能呜呜地发出呻吟。第170天,沈白驹和淮时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淮时安静地跪伏在他两腿之间,面无表情地舔弄着他的性器,沈白驹一边和人讲着电话,一边愉悦地撩着他的头发。第180天,淮时双腿分别搭在沈白驹肩头和臂弯,粗暴地被进入,呻吟不绝于耳……

屏幕熄灭,我听见胸口剧烈起伏的心跳,目光一直死死瞪着屏幕。582天只过了一半不到,以沈白驹的性格绝不会就此而止。

屏幕果然再度亮起,是一个光线昏暗的空房间,像是地下室。淮时趴在角落边,一只手上连着镣铐,身上没有穿衣服,因此脚踝处渗血的绷带格外刺眼。镜头伴着脚步声拉近,沈白驹一把抓起淮时的头发,把他漂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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