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拐人/双手悬吊/口交惩罚/下体腾空骑乘play/G潮到浑身颤抖(3 / 5)

意的声音扬起:“亲爱的,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这种轻浮的语调,这个声音……是那个男人没错了。

贺锋还不被阮冥完全信任,他今日带出来的保镳,都是跟在他身边两年以上的。於是贺锋便利用这样的好机会,装扮成医院里的护工,事先埋伏在阮冥看诊的诊间里。

阮冥异常冷静,看向眼前的医生时,医生已经吓得腿软了,浑身抖个不停。看来是不能指望医生帮他了……

贺锋从医生专用的通道里带走阮冥,他推着轮椅,把枪裹在外套里,同时用纱布将阮冥的双眼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伪装成眼伤的样子。再加上贺锋一身医护的装扮,谁也不觉得他们哪里奇怪。

阮冥暗中动了动左腿,已经不疼痛了,只是太久没使用了,反应有点迟缓。

贺锋早就察觉到阮冥想要逃脱的意图了,压低声音道:“别逼我把你像个精神病患一样绑起来,那样场面会很难看。”

阮冥爱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样对待绝对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他感觉得出他们走了好一段路,保镳已经不在身边了,就算他大呼小叫也不见得有人就会帮他。因为在外人的眼里,这个男人是护工,是对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个病患而已,所做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无理取闹。他不喜欢做这种毫无把握且没有意义的事,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不是已经放弃了,而是他改变主意了。这个男人接近他越多次,便表示他越有机会摸透对方的底细。

他不是没有当过承受方,十三岁之前,再惨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过。是什麽逼他走上了这条路?无非就是人性的贪婪与险恶。他不想当个弱小,也不想再永无止尽地被蹂躏践踏……他唯有强大起来,才能支配他人,而不是反被他人掌控。

忍一忍,这些都只是暂时的。能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阮冥绝佳的自控力依然让贺锋赞赏。而阮冥无论流露出哪一面,都让贺锋深深地迷恋着。他爱的不只是他的皮相,也是他内心的坚韧与偶尔表现出来的脆弱。阮冥不会给予任何人感情,所以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藉此平衡内心的不安。

贺锋把阮冥带到了一间破旧公寓,这一带是没落的花街,曾经风光一时,虽然盛景不再,但依旧有人在这里做皮肉生意。所以在这里发生什麽事情一点都不奇怪。大白天的,隔不到几间房的距离,就传来女人的叫床声……这个地方龙蛇混杂,事後就算想查点什麽消息,也打听不出来。

阮冥的鼻间嗅到了一些发霉与潮湿的气味,空气中还有残留过後的情慾味道。他的神情依然是平静的,像是在思考这里是什麽地方。

出了医院之後,贺锋就把阮冥的双手反绑在後了。所以他用抱女人的姿势抱着阮冥,把他丢在其中一间房的床上,并严实地落了锁,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阮冥隐约有一种预感,男人这次不会像前几次那样轻易罢手,否则也不会找这样方便办事的地方。这样的认知让他蹙起眉头来,怒意一点一点地攀升。

贺锋撕了他的衣服,把他的双手铐在天花板垂吊的勾环上,让阮冥呈现跪着的姿态,下身也扒个精光,挺翘的屁股与双腿的优美曲线都呈现出来。阮冥被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唯一一块布料就是眼睛上的纱布。外头的日光穿透廉价的窗帘,在床上映出一层模糊暧昧的影子,像是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光。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麽诱人,满心都是屈辱。

这里是供人玩乐的场所,有这种情趣道具也没什麽好奇怪的。但阮冥被男人囚禁的姿态,明明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堕落的美感。

贺锋一寸一寸地巡视他赤裸的身体,声音平静,但目光火热:“还记得我说过什麽了吗?你只能被我碰,否则我会干死你。”

阮冥抿着唇不说话,这神情像是男人无论如何严刑拷打,他都不会屈服。

贺锋当然不会打他,他只会实践他自己说过的话。他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结实并且伤痕累累的身体,有枪伤、刀伤,背後还有一个月前新添的烧伤,他不是爱冒险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保护阮冥而受伤的。他拉下拉链,脱下裤子,把已经肿胀到疼痛的慾望给释放出来。因为看见了阮冥的裸体,也因为憋得太久没有发泄,龟头充血比平常还要大。

阮冥看不见,却听得出衣服摩擦与落地的声响。他一次都没有看过男人的长相,甚至连碰都碰触不到他,目前所知的资料也只有对方的身高而已。既然都逃不了了,他得想办法得到多一点讯息。

贺锋没有像上回在医院那样急着扑上去,他抬高阮冥的左腿,从小腿肚开始吻了上去。

包裹在石膏里,久未碰触外界的肌肤变得敏感。阮冥想踢他,双腿却只是被分得更开而已,暴露出隐密的下体。他的双手被悬吊着,一条腿被抬高,身体重心自然往後,所以他的右腿只能勉强踩在床上维持平衡,想要攻击男人根本不切实际。

男人不厌其烦地亲吻着他的腿,发出响亮地啵声,越吻还越往上,沿着膝盖一路往上大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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