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击西/铐住双手摁在墙上/拖入暗巷里扒光下体/锁精玩弄/被大几把顶着前列线後入(2 / 4)

他笑完之後才发现,阮冥好像真的是这麽打算的。阮冥不是坐以待毙的那种人,他找不到自己,就会设下陷阱,想办法引诱自己出来。

贺锋唇上的笑意更深了:“你想找我,那就如你所愿。”

这日堂内依旧没有交代什麽任务,贺锋早早就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上黑衣,整装出门。

阮冥今日有个重要会议必须出席,身旁的保镳比平常多了两倍不止。贺锋从狙击镜里望去,光是台面上的保镳就有将近十个,更不用说那些躲在暗处里的了。

晚上九点十六分,阮冥出现在他的狙击镜内。贺锋唇角一勾,开了第一枪,对准了阮冥左边的保镳,这次他用的不是麻醉弹了,而是真的子弹。

在保镳的右肩中弹之际,所有人都簇拥到阮冥身旁时,阮冥冷厉的视线直勾勾地朝前方的高楼一望,迎上了贺锋的目光。

隔着几百米,贺锋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但心跳陡然加速起来。肾上腺素飙升,不是惊惧害怕,是心动与兴奋。

而阮冥安排躲在暗处的人开始动作了,一窝蜂地朝贺锋的方向涌来。贺锋当然不是失手,他就是想知道阮冥在暗处安排了多少人手。情况明明十分紧急,他还是贪婪地盯着狙击镜里的阮冥一会,低喃道:“待会见。”

阮冥这次做了万全的准备,所有可能狙击埋伏的点,他都事先安排人手。他对着耳机里的人下了指令:“C栋大楼,别让他逃了。”

“是,老大。”

贺锋当然知道暴露自己的位置会有什麽下场,在阮冥的手下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从十层楼高的地方往下跳,腰间绑了一条绳子,破了五楼的窗户进入住处。这间屋子并没有住人,里头空荡荡。贺锋知道情报的重要性,调查一点也没有马虎。他熟门熟路地出了门,走向一旁的安全梯。

阮冥听着耳机里头的对话,眉头皱了起来,那个男人摆脱他的手下,跑向隔壁街的闹区。

阮冥犹豫了一秒,还是道:“继续追。”

想要抓他就得趁这个时候,要是让他混入人群里,这一切布置就前功尽弃了。所有的人都分散开来,连同他身边的保镳,都去追捕那个狙击手了。

阮冥知道一定是他,一种直觉。因为对方开枪时毫不犹豫,他知道他是故意打中他的保镳的,这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

贺锋对狙击枪摸得很熟了,这不表示他只会开枪而已,他能组能拆,他在离开大楼的时候已经把枪枝拆解完毕,装在自己的包里,这更让他便於伪装成普通人。

阮冥的手下进入人群之中,搜寻无果,谁也没有找到背着狙击枪的男人。

阮冥知道今晚应该到此为止了,能舍能放才是明智的抉择。这次不成,下次还有机会。他正要下令所有人撤回的时候,一道枪声在耳旁响起,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四发子弹把他身边的保镳全都放倒了。平均一秒一发子弹,例无虚发。

阮冥转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阴影中,拿枪指着他。

原来他们都想错了,狙击手并不是混进人群里消失,而是故意把阮冥身边的保镳给引开的,就是为了接近阮冥。他的手下们或许都曾跟这个男人擦身而过,却不自知。一想到这一点,阮冥就觉得自己被彻底耍弄了。

阮冥的耳机被摘掉了,被男人拖进昏暗的巷弄之中。男人对这一带好像很熟,绕了几个弯之後,把他推入两栋建物之间的缝隙。

这里没有光源照进来,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绝对看不见对方的脸。

阮冥被男人从身後压制在墙边,双手高举过头顶,被手铐铐住,并且铐在上方的栏杆上。男人的胸膛贴着他的背,他发现这个男人比他高了将近十公分,约在一米八八左右,肩膀宽阔,肌肉结实有力:“你又想做什麽?”

“我想你了。”

一听见这个低沉的声音,阮冥知道就是他了。那晚在仓库里被强上的记忆开始回放,他气得发抖。居然又栽在这个男人手里第二次……

贺锋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捏住他的下巴,逼阮冥把头往後仰。贺锋脱了面具,从身後含住他的耳朵,湿润的舌头钻进耳洞里搅弄,黏腻的水声在耳膜里放大,细小的疙瘩都站立起来。

“唔……”阮冥不想发出声音,却不受控制。他的耳朵到脖颈这一带都很敏感,这就是他讨厌被人碰的原因。

贺锋却很满意他的反应,扯他的衣领,舔吻他细白的後颈。当初留下的那些吻痕已经消失,所以他还要制造新的。

阮冥弯脚想往後踹向身後的男人,对方却早有准备,下半身强硬地卡进他的双腿之间,膝盖沿着大腿内侧往上顶,隔着裤子在股缝上暧昧地磨蹭。阮冥不曾委屈自己,穿的都是高档的衣服,布料丝滑亲肤,被这麽摩擦反而更有感觉了。他被这个男人给调戏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後颈上,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服底下,捏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头玩弄。

“妈的……放手……”阮冥也开始喘了起来,是生气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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