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老骚逼里被塞李子穿着开裆裤挺着红肿的阴蒂去见众人(2 / 3)

真没恶意,你别怕哈,他就是虎了点。”

若孀稳住还在发抖的腿哆哆嗦嗦地点头,皇上说没有恶意那就没有恶意,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一边安抚着七魂吓去三魂的若孀一边照例问完了家世后,剩下的一些莺莺燕燕修也逐一问过不提。

好容易每一位佳丽都问完了家世,修抬头看了看日头,心想时候也不早了,早点完事吧,于是便装模作样地转头询问朱阙:“神官觉得哪一位好?”

哪知朱阙并不接话,而是悠悠地回答道:“是皇上选秀,又不是臣下选,孰优孰劣自然是交由皇上定夺了。”

在朱阙那吃了瘪,修撇撇嘴转过头问十七:“那十七觉得哪位好?”

十七性格认真,还真的思考了一番后对修抱拳道:“回皇上,属下不知哪一位佳丽能入皇上法眼,但属下认为若孀欠妥。”

还没等修笑出声,若孀听到这话,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御花园里顿时乱作一团,修忍住笑意看着人们宣太医的宣太医,掐人中的掐人中,再瞅瞅身旁立得跟个木桩似的十七,不由得出声道:“两次你护朕惹出乱子皆是在御花园,也是极巧。”

十七听闻修这么说,表情严肃的脸上也难得泛出一丝暖意:“属下以为,真正巧的是陛下6年前的那次夜游。”

修闻之也笑了笑,随手捋了捋十七身后那翘起来的犬尾道:“当时朕可不是看上你这条尾巴吗。”

十七尾巴忽然被攥住,身体一抖,几乎要呻吟出声,但仍是忍住了,稳了稳声调道:“属下原是贱民一个,这哪是什么稀罕物件……”

“不是稀罕物件,你却极少让朕碰呢。”,修经过昨晚那事,看着十七极力压抑的反应,也大概能猜出十七以及冥豹都不爱让自己碰兽化部位的原因,但天生的坏心眼就是让修想捉弄于他人。

“陛下。”,还没等十七回答,一旁的朱阙却是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道:“是留哪位佳丽的牌子?”

修经得朱阙这一提醒,只得悻悻地放开调戏十七的手,站起身理了理衣裳道:“这样,那就留青云与若孀……”,说到一半,修抬眼看了看白桃略显紧张的神色,笑笑接着说道:“以及白桃吧。”

一旁许久未语的摄政王看到修已翻了牌子,自走上前遣散剩余不甘心的佳丽,恭送修坐着龙辇而去。

修一直乘坐着龙辇前至养心殿内,打算小睡一会,屏退左右后,只有朱阙还候在殿内,这是众人默认的,一般修让所有人下去都不会包括朱阙,从小到大都是朱阙陪着修午睡,只是这次的气氛又有所不同。

修看着内侍掩上了门后,轻佻地笑着抱住朱阙,将头埋在那人颈间轻咬,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身上游走起来。

朱阙皱了皱眉,抓住修的双手低声呵斥道:“休要胡闹。”

修抬起头在朱阙那张白净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撒娇道:“怎么才过了一晚上神官的态度差别就如此之大,是朕昨晚没把神官伺候好么?”

朱阙听罢,面上染上些许绯红,恨恨瞪了修一眼道:“眼下还是白天,您规矩些……”

“哦~”,修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舔了舔嘴角道:“那是说晚上就可以咯。”

朱阙听得这话,怕这小混蛋晚上真要折腾他,连忙讨饶道:“陛下新选佳丽,怎么好放着不管,只缠着臣下这等年老色衰之人。”

修听得朱阙这话,不由得轻笑出声,见朱阙抓着他手的力道放松,想来不会认真抵抗,便愈发放肆起来,双手探入衣袍内隔着胸衣轻捻那人茱萸,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贴近耳边调笑道:“神官这是吃醋了么?”

朱阙被身上那双到处点火的手弄得气息不稳,由于身份之差又不敢真的反抗,只得扯住修的袖子低低恳求道:“陛下,别来了,实在是肿得厉害,禁不起……”

修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哪里会听朱阙的,听得这话更是伸手便撩起朱阙衣袍道:“肿成什么样朕看看。”

朱阙阻拦不及,衣袍被撩至大开,露出没有丝毫遮掩的私处,昨晚被玩得肿胀挺立的阴蒂就这么暴露在修眼前,红彤彤的立在阴唇上颤颤巍巍的,大得像颗葡萄干。

“啧啧,真是肿得厉害。”,修用手碰了碰,不出意料引来那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朱阙哪里被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撩开衣袍给人观赏私处过,哪怕先皇宠幸时也是极其规矩,从未违背过他的意愿,眼下却被这个小混蛋屡屡侵犯,朱阙一张俊脸涨红到了极致,羞愤之间就要把衣袍从修手中夺回去,哪知修一用力便将朱阙衣带扯下,衣袍滑落,朱阙身上便只剩下里衣与开裆裤,胸前两点茱萸也透过胸衣挺立着,在光线明亮的殿内看上去极为淫荡诱惑。

“皇上!”,朱阙忍不住提高声线斥责。

“嘘。”,修以一指搭在朱阙唇上,另一手则揉搓着朱阙早已半勃起的阴茎促狭地笑道:“内侍可都还在门外侯着呢,神官把他们叫进来倒是无所谓,但眼下这样子似有点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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