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争宠/在父亲嘴上小子宫挨肏/被父亲帮忙舔逼(3 / 4)

制不住加强了动作,一时间羞耻难堪,后穴发痒,身子愈发难受起来:“老公……小莳……”

被叫唤的女人要惩罚的就是他,哪里管他怎么叫,越叫她越兴奋,抖着大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床整个弹动起来,连带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也在这弹簧床上显得愈发清脆悦耳。

蔺莳抛弃了自己的昔日同盟,自然也不会管他怎样饥渴难耐,自顾自地享受,就假装自己已经被操失魂了,抱着蔺泽的长腿倒在女人怀里胡乱地轻声浪叫着:“痒死了……嗯啊……爸爸插得好厉害……”

他不知道自己有意乱情迷口错鸡巴的历史,还在担心自己装的不够骚,蔺泽却一听就想起了之前的事,立即信以为真,无奈地咬牙屈服了。

蔺莳这浪叫迷惑了蔺泽,也轻松勾引起了女alpha的兽性。

蔺泽的腿是靠蔺莳自己抱着的,覃子陵只用搂着宝贝儿子的身子,很方便就在他身上搞事,“乖宝贝,”她搂住蔺莳乱晃的小脚,将他的小腿贴住大腿压成M字150度打开的姿势,让他上身彻底倒伏在自己身上,然后把一边在羞耻中独自喘息的蔺泽的长腿松开,解开捆绑的绳子后强行将其压在了他的脑袋两侧。

蔺泽还在喘呢自己的膝盖就凑到了自己两肩上,他柔韧度半点不比母子俩差,轻轻松松就变成了折叠的状态,心里一阵激动:这个姿势、这个挨操的姿势,老公终于要来搞他了?

结果就眼前一黑,被仍然在相亲相爱的两人一起坐在了膝弯上,近乎等同——他们俩张开腿跨坐在他脑袋上方。

泛滥着浓郁腥味与甜味的私处就搁在他鼻子前,他们一点也不怜惜他,一下又一下把他的膝弯当弹簧床坐,一遍又一遍用交缠的嫩肉撞着他的嘴唇,打得他薄唇红艳,漏出不属于他自己的精液和淫水。

可、可恶啊呜呜……

蔺泽边哭,边忍耐,眼睁睁看着硕大的肉棒从他嘴前滑过。那一看就叫人心生畏惧的性物重重撞进一个窄小的逼口,看起来尺寸一点不对码却依旧严丝合缝地咬在一起,水液溅出来,绒毛缠上柱身,然后一声“啪”响,耳朵里那少年娇啼着也在哭,可他那甬道里的嫩肉却绷成深红的肉口,绞着肉棒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就算被拖出穴口时已经是毫无褶皱的一片肉块,等再被捅回去,蜜肉翻折,照样滋出甜腻的水花。

蔺泽难以遏制地蠕动着下身的肠道,他因为折叠的姿势高翘起了屁股,臀肉上的肌理在颤抖,裸露在空气中的后穴毫无遮拦且毫无慰藉地偶尔冒出一点点水液,又因为是倒置状态而倒流回身体里,他才享受完一次没多久,屁股里的东西比蔺莳含着的还要具有流动性,往回流时就像有根柔软的羽毛在往花心里飞。

他觉得自己要被痒死了。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蔺莳就爽得没边,他早做过给妈妈和覃子陵口交的事,因为已经打破了下限而觉得此事可接受,就任由自己跨在男人脑袋上挨操,也不顾忌彼此间的蜜水涂满亲生父亲满脸——总比他真的操进自己alpha老父亲的小菊花里要好吧!

“啊……”他最多只是努力着没把全身力气都压在他的膝弯上,可覃子陵动作渐猛,等她再次把那坚硬的铁一般的性物撞进娇嫩的花心,他就受不了地猛绷紧了身体,在那股又痛又麻的奇妙官能感受中发出一声娇呼,边哼边哭:“又要顶进去了……不……啊……”

“哈……宝贝还没适应呢,夹得好紧。”覃子陵也不免喘了口气,她当真把蔺泽的膝弯当做弹簧床一样,两脚蹬着床面后更是连着蔺泽也一起弹了起来,她的腰腹动得越来越快,蔺莳的臀肉蹭着她的小腹也越挤越往两边逃逸,亲密负距离接触中的腿心被蛋袋拍打,能明显感受到少年挨操时可口的反应,“以后要快点习惯,学会用小子宫吃大鸡巴才能更爽……啊…”

大龟头沉重有力地一下一下顶着那处薄弱的小口,不仅把水花打散,连肉腔都震颤起来,那个地方明明已经尝试过一次,可还是那么细小似乎愈合了似的,叫人控制不住残虐操穿的欲望,覃子陵粗粗地吸了口气,掐着他腿的手稍稍将他提起,腰身跟着后退,然后,狠狠压下他身子猛地一顶!

“哇啊!”蔺莳再也受不了地叫起来,他一直以来的娇喘都克制在不会吵到旁边睡着的阮小小的范围内,可肉洞尽头的花心被再度撬开口,大龟头猛烈冲刺进子宫时,他就真的像他之前假装的那样,弄假成真地爽晕了。

身体最娇弱的地方被一个巨大的硬物捣弄原来是这样叫人濒死的快感,头脑空白,只能哇哇大哭:“呜!要死了……你出去出去……要死了……呜啊啊……”纤细的腿哪怕被覃子陵死死箍着也剧烈颤抖起来,蔺莳小逼一阵酸麻,在仰直脖颈哭得涕泪横流的时候,腰身在覃子陵身上一弹,穴内滋滋喷出一汩汩滚烫的阴精,当头浇在肉棒上。

“怎么又是刚进去就不行了,呼哈……”大龟头被小子宫死死地咬住,像是嵌在里边一样被热情地嘬弄按压,比人的表皮体温稍高些许的阴精全堵在里头,在柱身的抖动中似乎能透过这薄薄的肚皮发出了被搅匀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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