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PLAY(2 / 2)

扎成捆,撩开燕挽的长发,额头枕到燕挽肩上,低声道:“好热……”

“法师不用再装了罢,想做什么直说便是。”燕挽反手轻弹胤眹脑门。

“什么?”胤眹撑住燕挽双肩抬起头。

“茶中有春药。”燕挽道。

“施主为何不早说?”胤眹踱回浴室穿上僧袍。

“不是法师放的么?”燕挽反问,“燕某还以为法师怕燕某不从,想看燕某情难自禁、乃至投怀送抱。”

“贫僧也许会用强,但绝不用药。”胤眹立在燕挽身后道,“倒是施主对春药如此熟悉,看来是经常用药助兴?”

燕挽侧过身:“燕某不需用药,用药之人怕承不住燕某雨露才是。燕某只是奇怪,法师阅人无数,能辨迷香,为何会栽在小小春药上?”

“熏香一类的物件寺中常用,故贫僧对其警惕。”胤眹套上佛珠,掩住泛起粉红的躯体,“既然施主看出端倪,为何仍喝下此茶?”

燕挽轻笑一下,有些无奈:“还不是因为燕某以为药是法师下的,想看看法师做什么罢了。”

胤眹眉心一动,低下头道:“贫僧不知给施主与贫僧下药有何好处?”

“反正只是补药,无甚大碍。若是毒药,燕某必不会喝。”燕挽从怀中掏出珊瑚挂珠套上手腕,“这不是法师的东西罢。”

胤眹了然:“官家所赠。”能在官府地盘动手脚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前任国师究竟因何出家?”燕挽单手托腮问道。绛红珠串,墨绿衣袖,雪白手臂交相辉映。

胤眹道:“先皇欲以师父为娈宠,遭到拒绝,遂投他入寺。师父愤愤不平,毁辱戒条不说,还教贫僧一定要做在上面那个。”

“官家一直期望有人能拴住法师的心,一来是心中有愧,二来……当是不想让法师吃空饷。”燕挽受药力影响,面颊亦染上胭脂色,薄薄一层,像是倒春寒时风吹落雪,再覆上几瓣樱花。“法师真不考虑还俗么?”

胤眹正色道:“国库不空,誓不还俗。”

燕挽嘴角微勾:“操心燕某与法师间关系之人还不少。”

胤眹微微蹙眉,憋屈道:“二十年间,你我一年也就见一面,五年前往来频繁些,但马上又断了联系,别说他们,贫僧都不能确定与施主有何关系。”

燕挽含笑站起,坦荡道:“是官人啊。”

“……还是叫贼秃好些。”胤眹走到床边坐下,耳尖已成海棠红色,似是三九天冻出来的一般,“施主走吧。”

燕挽奇道:“法师不解毒了么?”

胤眹额上汗珠如浆液般极缓慢地落下:“贫僧……不趁人之危。”

“燕某无事。”燕挽袖中皓腕一抖,珊瑚佛珠搭在食指上,他将珠串上稍大颗的绿松石隔珠凑到鼻尖轻嗅,鹤目微微眯起,定而有神,莫名像个妖僧,“这挂珠当可缓解症状。”

“……那么它本就该给施主。”胤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成双盘坐姿,两颊浮上虚红。他沉思许久,咬牙道:“若贫僧此刻让施主尽兴,那么是贫僧本事……还是……药性强横?”

燕挽为胤眹开窗,听此一问,不禁面对窗外发出毁天灭地的笑声。他走向胤眹,目光描摹胤眹双唇的轮廓,瞳色似寺院夕阳下的金顶,又似焦灼狱火的焰心,仿佛看穿胤眹所念,替胤眹放出声音:“爱不能离,则世间父母子孙,相生不断……”《楞严经》。

燕挽臂上缠着艳红佛珠,双手沿自身腰线推到两跨,绕至小腹交叉,包绕胸肌外侧轮廓而分离,指腹隔衣料抹过锁骨线条攀上颈后,终于顺直滑下,连带着松开一点衣襟。胤眹掐紧佛珠,单手捂脸,竟是流了鼻血。

燕挽凑近,胤眹双目紧闭,上身绷直,牙关打颤:“别碰我……”

胤眹只坐了一会儿,却似把自己蒸熟了似的,灰青的头皮都看不出本色。

“法师,燕某还要选毫做笔,您看……”燕挽回身,不慌不忙拾白玉簪绾起长发,拎起桌上两捆头发,客气道。

“……走!”胤眹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