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他是个臭流氓(2 / 2)
涂了些药膏在食指上,小心翼翼沿着花穴滑入……嗯?手呢?
胤眹的舌尖在燕挽小腹上才写了一半的“卍”字。他试着转动手腕,听见略发干涩的摩擦音。手还在,不过似乎很轻易地进入了将近一半,只露一小截手背在外面。
燕挽双颊微红,露出一个有些迷乱的浅笑,丝毫感觉不到疼似的:“燕某自诩为清心寡欲之良药……法师以为如何?”
胤眹问:“怎么弄的?”
“与法师一般,天赋异禀。”燕挽扭动腰肢,蜜穴缓缓包覆,吃进胤眹整个拳头。燕挽身负胡人血统,腰线较短,小腹尚未干透的津液随他动作起伏,似一阵白浪,叫胤眹看得出神。
“那你曾经人调教?”虽未见燕挽不适,胤眹还是慢慢抽回手。
“不曾。”燕挽敛去情迷之态,指腹晕开小腹未干透的涎水,悠然道,“燕某从前只用前面。”
“巧了,贫僧亦然。”胤眹将药膏涂在壮硕的下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施主就为这个躲着贫僧?”
“非也。”燕挽干脆道,“燕某希望法师一心向佛。”
胤眹对准洞口塞进去,皱眉道:“贫僧以为,贫僧是否一心向佛,还轮不到施主评判。”
“法师尺寸惊人,燕某听闻昔年与法师‘切磋’者非死即伤。法师已然破戒,心中郁结,不知何去何从,依旧纵情声色以麻痹自身,实属平常。”胤眹一寸寸没入,燕挽恍若不觉,冷静分析道,“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法师欲求之破解其实简单得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淫之为病,受殃无量,贫僧不过是现身说法。世人不解,执意飞蛾扑火,与贫僧何干?”胤眹双手撑在燕挽双肩之上,由腹肌到胸膛再到下巴尖,一点点贴上燕挽,再无缝隙,“即便依施主之意,贫僧有错,施主说回头是岸,可贫僧回头,只看见你……你诱惑我,却教我潜心敬佛?”
燕挽反问:“法师何必一错再错?”
“与施主交合一定是错么?你我肉身契合,施主是否算作贫僧过错之终结?是否……从前施主不肯包容贫僧,贫僧才会犯错?”胤眹似证明一般齐根没入,轻声道,“若施主是岸,那贫僧……你渡还是不渡?”
燕挽将下身收紧了些,衔住胤眹的肉刃,眸色渐沉,如暮色四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