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2 / 3)
间和外间树了一堵木墙,木墙上开了个口子供人出入,里间烧着暖融融的火炕,为了不让热气散发出去,又在木墙的口子上挂了条门帘儿,将里外屋遮挡得严严实实。
赵振昌的身子已经九个多月,眼看就要生了,赵荣每天都小心翼翼看着他,生怕出半点差错。
这日,家里来了两个人讨碗水喝,瞧衣着是贵公子模样,衣衫和头发却有些凌乱,赵振昌如今不能出现在人前,赵荣便替他们倒了水,让他们在外屋休息,自己则进了里屋陪伴赵振昌。
赵振昌细细问了那两人的情况以后,只觉不太对劲,眉眼含愁,抬手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顶摸了摸,心中忧虑更盛。
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了,这时若是出了问题,可如何是好!
赵荣亲亲他的眼睛,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慢慢划着圈圈抚摸他高耸的腹部,安慰他:“爹,没事的,他们休息一阵就会走了。”
赵振昌却还是觉得不对,笨拙地扶着后腰起身,叉开腿,慢慢走到门帘子旁边,掀起一个角往外望去,然而——
“人呢?”赵振昌一把掀开门帘儿,转头问赵荣。
赵荣跑出去一看,那两碗水还放在桌上,人却已经不见了,见此,赵荣也有些担心了,“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振昌拧眉想了想,让赵荣把两件御寒的皮裘取出来,两人披在身上,又带上两个动物毛皮制成的帽子,急急往外走去,一开门,冰冷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吹到脸上,刺骨的疼。
赵荣满是不解:“爹,何必呢,那两人也不一定是麻烦,您这几日眼看就要生了,这时候出门……”
赵振昌却强硬地打断了他:“荣儿,扶我,咱们去西北边半山腰上那个岩洞里避一避,明儿你悄悄回来看看,若是无事当然好,若是有事……”
他这话没有说完,赵荣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备无患并非不好,可他如今身子这样重,折腾到那个岩洞里,还不知要受多少罪,他只是,心疼他!
赵荣终究还是拗不过赵振昌,搀扶着他缓缓往西北方向而去。
赵振昌身子重,这一程走得十分辛苦,不知是不是错觉,腹里好似也有些不对劲,因那点不对劲来得微弱,他便没有十分在意,只在赵荣的搀扶下,急急往预定的地点赶去。
走到半路时,回头一望,那座小木屋的位置已经火光冲天,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眸中看到了后怕。
赵荣心有余悸:“爹,还是您说的对!”
赵振昌也是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忽觉穴里有什么东西破了一样,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根部直流而下,瞬间将裤子沾湿,被从皮裘缝隙中透进来的冷风一吹,冻得让人发抖。
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他忍住了随之而来的腹痛如绞,咬牙和赵荣继续往那个岩洞方向走。
羊水一直顺着大腿流下来,赵振昌腹部越来越疼,又紧又硬,他几乎想要颤抖,为了不让赵荣担心,只能死死忍住,心中默默祈祷,孩子,再等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马上就让你出来!
两人又走了一阵,终于来到那个冰冷的岩洞,赵振昌腿脚一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赵荣身上,面色苍白,额上全是冷汗,赵荣这才发觉他不对劲,忙问:“爹,您怎么了?”
赵振昌微微张了张嘴,声音已经十分虚弱:“孩子……要出来了,羊水已经破了有一会儿了。”
赵荣摸摸他胯下,一手冰凉,急道:“您怎么现在才说,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赵振昌此时只能无力道:“肚子好疼……荣儿……帮爹……”
赵荣如何不知道,这个时候只能就地生产,于是脱去身上皮裘,反手铺在地上,扶着赵振昌躺上去,又将他身上的皮裘打横盖在他高隆的肚腹及以下部位,脱去他的裤子,定睛一看,那裤子里,已经夹杂着丝丝血水。
赵荣定了定神,指尖探入他湿软的小穴,摸索片刻,却发现才开了六指,可羊水好似已经快流尽了!
再这样下去,没有羊水的润滑,只能干生,赵正昌因此将会承受十倍不止的痛苦!
想到这些,赵荣指尖都颤抖了,下意识地说道:“都怪刚才那两个人,若非他们,您何至于如此……”
赵振昌勉强朝他咧了咧嘴,虚弱道:“现在……可能生了?”
赵荣摇摇头,语带忧愁:“宫口才开了六指,得开到十指,您才能用力,否则孩子根本出不来。”
赵振昌被腹部一阵突如其来的收缩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可正如赵荣所说,他便是再疼,宫口开不到十指,孩子就出不来。
于是只能这么硬生生熬着,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剧痛,疼得几乎想满地打滚,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整个人蜷缩在皮裘上,浑身发抖。
赵荣时不时将指尖探入他小穴试探,宫口开得极慢,一直到午夜时分,洞里燃起火堆,才终于堪堪开了十指。
赵荣此前一直听着他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心里如何不难过,此时终于可以生了,连忙掰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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