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前柳-1】土豪入京城嫖妓大屌爆肏双性花魁(1 / 2)

诗曰:荣枯本是无常数,何必当风使尽帆?东海扬尘犹有日,白衣苍狗刹那间。

话说人生荣华富贵,眼前的多是空花,不可认为实相。如今人一有了时势,便自道是“万年不拔之基”,旁边看的人也是一样见识。岂知转眼之间,灰飞烟灭,泰山化作冰山,极是不难的事。俗语两句说得好:“宁可无了有,不可有了无。”

这个话本,说的便是唐时江陵有一人叫做郭七郎的。他父亲在世时乃是江湘大商,七郎长随着船上去走的。父亲死过,是他当家了,真个是家资巨万,产业广延,有鸦飞不过的田宅,贼扛不动的金银山,乃楚城富民之首。

江淮河朔一带的商贾,多与他有贸易往来。只是这郭七郎唯有一点不好,便是抠门小气。自家的银钱,分毫都要一争,别家的银钱,只管随他去了。这些与他有往来的商人,没有一个不受尽他累的。只是他实在家大业大,到底是躲不过去,还是地忍声呑气受着。如此一来本钱越弄越大,这郭七郎家中便越来越富。

那时有一个极大的商客,先前领了郭家几万银子,到京都去做生意,一去便是几年,久无音信。直到乾符初年,郭七郎在家想着这注本钱没着落,他是大商,料无所失。可惜没个人往京去一讨。

郭七郎仔细一琢磨,又思忖道:闻得京都繁华去处,花柳之乡,不若借此事由,往彼一游。一来可以索债,二来买笑追欢,三来觑个方便,觅个前程,也是终身受用。

他主意已定,便吩咐了家中下人看家,自己带了几个常伺候的在身旁,一路到了京都来。

那个大商人姓张名全,混名张多宝,在京都开几处解典库,又有几所缣缎铺,专一放官吏债,打大头脑的。至于居间说事,卖官鬻爵,只要他一口担当,事无不成。也有叫他做“张多保”的,只为凡事都是他保得过,所以如此称呼。满京人无不认得他的。

郭七郎一问便知了他的去处,张多宝见郭七郎到了,自然也是记得他。一见了便欢然相接,叙了寒温,便摆起酒来。把轿去教坊里,请了几个有名的行院前来陪侍,宾主尽欢。酒散之后,张多宝一问郭七郎,见他答得并无妻室,便专门去青楼里请了个顶尖的妓子唤作王赛儿的作陪。

这王赛儿金发碧眼,乃是塞外来的胡姬。但足以让他成为顶尖的并不只是这张脸,更是因为他的天生淫骨。无论客人的阳物多么粗长,他都能将整根含入嘴中,甚至还能用舌头裹着让鸡巴连续插上小半个时辰。不过一般而言,还没有客人能在他的口舌功夫上坚持那么久。

除此之外,他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雌雄同体。他下面那张女穴,阴唇丰满不说,汁水也格外充沛。菊穴更是嫩红色的,通常妓子们被操得多了,那处会因为色素沉积颜色变得深沉,可王赛儿无论操多少回依旧是粉红的。总而言之,上过他的客人无一不称好,一掷千金者亦不在少数。

虽然有许多京城的达官贵人前仆后继地想为王赛儿赎身,可他都是直言自己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若是以后只能被一根鸡巴操弄,他情愿身死。何况一天没人用鸡巴来堵他的穴眼,他便会精神不振,连着做其他事情都颇为无味。这便是他最为特殊所在了,旁的人当妓子多因生活所迫,或是被贩卖到青楼苟且偷生,只有王赛儿是每日能从被男人抽插之间感到快乐的。

一听张多宝说来了富商专门请他去伺候,他第一反应也不是贪恋富商的银钱,而是想着这富商那物什大小,床上功夫如何。

郭七郎未曾娶妻,先前虽有些经验,可从未见过王赛儿这等金发美人。他才进屋,未等张多宝远去,便立即扑上去用手粗鲁地揉起了王赛儿的屁股。后者虽有些不愿,但心中毕竟是得意的,伸手便往他下身摸去,瞧郭七郎那物生得粗大,心情不禁又好了几分。

没过一会,郭七郎的手就摸到了王赛儿的奶子上,三两下将那衣袍解开肆意抚摸起来。

王赛儿闷哼了一声,戏谑道:“官人怎的如何急色?”

郭七郎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这个……我……我未见过阁下这等绝色,故而……咳咳……”言罢,又低头去吻王赛儿的红唇,舌头急切地深入其中用力吸吮。王赛儿也是经常伺候富商的,晓得这些人身边最不缺的便是妓子,偏偏见着了自己还如色中饿鬼一般,实在讨厌。他先是闭着眼睛任由郭七郎胡来,借着也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嘴唇回吻着他。

不知不觉间,王赛儿上半身的衣袍已经被郭七郎扯开了大半,整个奶子完全展露在外。郭七郎兴许是第一次见得他这种雌雄同体之人,还啧啧称奇地往他下身一摸,待得摸到那和自己相仿的硬物时,才松手捧住了王赛儿那对奶子轻柔地抚摸起来。

王赛儿见他神色有异,又故意开口问道:“公子是否觉得赛儿身子特殊,颇为怪异?”

郭七郎摇头道:“你怎会做如此想?我不过是第一次见,所以觉得惊讶了些。”他说完,又低头含住了王赛儿的乳尖,让后者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那……那赛儿已经湿透了,官人请快点进来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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