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酒看梅-5】肉便器弟弟主动骑乘骚逼奇痒无比吃哥哥大鸡巴精液乱射(1 / 3)

郑仁天在尚书府中待了半月有余,忽一日郑高楼极其兴奋地来寻他,说是自己被调任到蓟州,问他是否要与自己同去。郑仁天左思右想,自己在府中毕竟只是个外来的少爷,与郑尚书毕竟是隔了些关系的,不如便随了郑高楼去,在他身旁,兴许也比此处有意思。

郑仁天本是北方出身,虽是家贫,从小也晓得些弓马之事,跟随郑高楼到达蓟州之后后者更是专门为他请了个教骑马弓射的老师,日日教习,一发熟娴。从前他身上的些许女气也逐渐消退,越发英武起来,况且郑仁天是下人出身,做人和气不说,又凡事老成谨慎,偶尔回京,尚书府之人也都对他甚为喜欢。

如此转眼又是一年过去,年关将至,郑仁天上门想寻郑高楼一叙回京探亲之事。他正要去推门,却听到内里传来几声女子的娇吟,他神色一凛,正想离去,却听屋里传来了郑高楼的声音:“是天弟么,还请进来吧。”

这……郑仁天犹豫片刻,终是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屋内很暗,隐约可以看到郑高楼起身着衣,那浓郁的欢爱气息更是挥散不去,让郑仁天无意识地蹙眉。

郑高楼披了衣裳出来,面上非但没有尴尬之意,更是大大咧咧地推开了窗户:“天弟,你来寻我有何要事?”

郑仁天低眉敛容道:“是年关返京一事,小弟已备齐了礼物,只是不晓得还有哪处不齐全,想请兄长过目。”

郑高楼闻言便笑了起来:“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只是这点小事。天弟啊,你做事我是放心的,就按照你的意思办罢。”

郑仁天点头称是,正要告辞时却见郑高楼的衣摆上还沾了些许浊液,他面色一红,踌躇片刻后终是开口说道:“兄长,白日……白日宣淫并非好事。况且,下次……小弟自会择时拜访。”

郑高楼一怔,看着郑仁天眼底的艳色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不禁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原先郑仁天刚进府时,他对这个清秀的义弟还很有几分兴趣,后面不知怎的他竟将此事忘了。郑高楼的眸子审视般地从郑仁天身上扫过:“天弟啊,有些事旁人不说,我这个做兄长的难免多说几句。男人憋久了是会坏的,尤其是你……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兄长我都替你担心。这样吧,我今晚把我身边最得利的侍妾送到你房里去。”

郑仁天脸色一变:“兄长,你……你万万不可!我……我不需要女子!”他刚说出口,又觉得好似有些不对,又补充了一句:“我……我每日学习骑马弓射便已累极,哪里……哪里有功夫对付女子,不成……不成的。”

郑高楼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只是让他告辞便罢。

等到了夜间,郑仁天真真是个心惊胆战,生怕郑高楼当真派了什么侍妾来侍奉他。原来当时娈宠的地位极其低贱,若是让人笑得他这个郑尚书的义子原是被男人肏弄过的,不但他自己颜面全无,更是给尚书府丢脸。因而郑仁天一直洁身自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本质则是因为他对女子的身体毫无反应,不愿让人察觉罢了。

明日便要回京了,按照京中的规矩,官宦人家多有来往拜访,兴许……自己会遇到那个人也不一定。郑仁天在床上有些痴痴地想着,虽然他现下已经有了新的身份和生活,但王虹悬将他赶出府邸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

他越想越是难受,王虹悬将他的身子改造成这样淫荡模样,到头来却是因为相士的一句话便将他驱逐出门。想到这里,郑仁天更是难以入眠,干脆起身着衣打算去院中散步。

他刚起身,却听见外头有下人的传话:“小少爷,有人要见你呢。”

这般深夜,怎还有人来拜访?郑仁天难免多问了一句是何人,那下人低声笑道:“是大少爷屋内的人,说若是小少爷不肯见他,他便也只能一夜待在寒风中了。”

郑仁天刹时便想起了郑高楼前几日所言,未想他当真将自己的侍妾送了过来,外头寒风瑟瑟,无论如何,将一个女子置于此地终究不是君子所为,郑仁天叹了口气,只得无奈将人迎了进来。

那人披着紧实的黑袍,又低着头,郑仁天并不能看清他的容颜,只让侍女捧了一壶热茶上来替他暖身子。那人接过茶盏,却并未喝,只是突然伸手到了腰间,只听得咻的一声,那厚实的黑裘瞬时跌落在地,郑仁天大惊失色,不敢抬头,只瞧见那人一双裸露的双脚:“你……你要做什么?虽然是兄长让你过来的,但……但你不必如此。你且在此暂住一夜,我明日自会去同兄长解释。”

那人沉默了半晌,等到郑仁天都以为他走了的时候,他才笑道:“天弟,你要与我解释什么?”

郑仁天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这双脚极其宽大,并非女子的脚。他这才放下心来,睁开眼睛有些微怒:“兄长,你半夜不休息,来戏弄小弟又是为何?”

郑高楼缓缓地朝他走来,却是猛然一把将郑仁天横抱了起来:“兄长说了要帮你解决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不过天弟你说你不要女子,那兄长也只能亲身上阵了。”

郑仁天吓得面色惨白,毫无章法地在郑高楼怀中挣扎起来:“兄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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