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半剧情)续/小傻子被哥哥手指插逼抚慰跑上床请求同睡揉捏乳头主动为哥哥蹭鸡巴腿交回忆过去(5 / 6)
有个很大屏幕的电视,电视上在放什么肥皂剧,可能是之前在这里休息的人忘了关上。
他的年龄已经大到足够让他看懂那些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东西了。
江晚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电视,江林居然来了,坐在他的身边——他也十分自然地把头靠在对方的肩上,注意到那根被扯歪了的领带又被整理好了。
他当时又困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场景,他都会因为笨拙错过很多事情。江晚想着电视剧里的剧情,一顿、一顿地问:“哥哥,我们有一天……也会分开吗?我会有嫂子吗?”
江林刚刚应付完一个没法直接严词拒绝的合作伙伴,身心俱疲,恨不得直接带着江晚回到 家里,谁也不去见。他低头瞧着江晚脑袋上柔软的头发旋儿,十分温和地回答他:“不会的。只要你想,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谁也不会有。”
江晚不说话了。他闭上眼,脑海里都还是哥哥脖子间那根被人拽得歪斜的领带。扭曲的,弯曲的,斜曲的,歪曲的;男人,女人,男人和女人,涂满口红的嘴唇,还有他们开玩笑时说的strawberry champagne。
江林越来越忙。而徐琛开始频繁地给江晚发消息——他们也加上微信了,江晚一板一眼地给对方加上备注:徐琛-哥哥公司。
江总又和她见面了。他们一起去打了高尔夫。今天一起吃了饭,在市中心的XX高级餐厅。江林总是和一大群合作人活动,可徐琛只单单捡出来一个人说。徐琛约江晚出来,他捧着杯子,坐在吧台边一动不动,半晌,才十分犹疑地说:你和我说……哥哥、在这里,人呢?
他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反而被徐琛抓着两边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搂紧怀里。男人的嘴唇贴上来,完全没有他哥哥那样深情温暖,粗鲁的舌头一个劲儿地往他的口腔里钻。
江晚吓坏了,两只手一齐推着对方,就连拿着的杯子也掉下去,在脚边噼里啪啦地碎开了花,却怎么都躲不开,急得嘴巴都开始抖:不、不对……这样不行……
他偏过头去,想躲避徐琛的亲吻,反而被对方趁他说话和喘息的功夫将舌头彻底顶了进去,卷着他的软舌吸舔,那股恶狠狠的力道把江晚惊呆了,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样……这样和他平时做出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还是酒吧里的酒保看出了不对劲,一听到玻璃杯的破碎声响,就赶紧招呼了保安过来,把徐琛拉开,两个保安扭着他,酒保又见江晚的精致长相,眼角含着点泪,嘴唇湿漉漉的,脑中自然脑补起几出不同的大戏,声音也大了不少:这位先生,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徐琛忽然又摆出一副迫不得已、情深款款的要哭模样:小晚、小晚,对不起,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他是你哥啊,马上要和女人结婚了!你觉得他是真的对你好?他是怕你和他抢啊!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才会这样,小晚,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众人看着江晚,不料这是一出家庭伦理剧——而江晚又看着他,不知道究竟是谁疯了,连他自己都没哭。还是一样——他没学会恨,他的脑筋太少了。江晚愣愣的,嘴唇上还是男人的唾液,嘴角都被咬破了。他一边抹着嘴唇,一边只是想:好痛啊。
在江晚十九岁这年,他没有为了爱而头破血流,他只是破了个嘴唇。那个破皮的缺口给他带来了一时之间所能聚集到的所有坏运气,他先是被江林的叔叔赶出了家门——其实那也是他的叔叔,可是这个家给他带来的印象太淡薄了,远不如江林一个人在他心里来得重要。
然后,他失去了哥哥。
那段时间江林和他叔叔争昏了头。他的混账爹要病死了,叔侄俩个斗得日夜不休,江林几乎天天呆在公司里。江晚连着好几天见不到哥哥,心烦意乱,不知道江林是怎么了:对方平时再怎么忙,都会抽时间看看他,起码陪他吃顿饭。这时候他们的叔叔再登家门,对他亮下马威,对江晚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打击。
对方嘲讽地盯着他嘴角的伤,十分傲慢,说江林不要他了,要他早点自己打包走人。
江晚绝对不信,耐不住江林的叔叔慢条斯理,说得有条有序:你这些天见过江林吗?看过本地新闻吗?去公司找找江林,看他见不见你。
江晚被人戳到痛处,在出租车上看完了江林马上要结婚的消息,尚不知道自己一张艳照传遍了江林那圈正经不正经的朋友。公司的前台好歹知道江晚的来头,放他进去找人,一路将电梯坐上二十几楼,出了门,拐个弯,正好看见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在开会。
他的出现太明显了,没有人能不发现。隔着玻璃,陈谅对着外面的江晚指指点点,冲江林耳语:看到没?他来给徐琛求情了,徐琛说得没错,他俩真是情投意合——你什么时候见你这个傻弟弟主动来过公司?江林,他对你可一点面子都没给,随时准备帮他这个相好的抢你们江家的公司呢!谁才是兄弟,谁是真小人?当初我就和你说他上赶着当苦力司机不对劲!
陈谅说得义愤填膺,江林没说话,侧过头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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