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爸爸把儿子当成小鸭子操了乖儿子在爸爸的胯下又哭又叫(2 / 6)
不一样的感觉从胸腔里溢出,这种感觉驱使着他,让他总想对眼前的少年做点什么。
直到一天深夜,熟睡中的沈乔突然被“砰”的一声响动惊醒,他猛的睁眼,意识到这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于是赶紧起身,却在刚途径客厅时,闻到了好大一股酒味。
此时的屋子里黑漆漆的,沈乔循着记忆去摸索灯的位置,然而摸着摸着,他的手就触到了一具温热的胸膛,这似乎是喝醉了的段鹤兴,沈乔愣了愣,还没等回过神,他覆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紧接着,耳廓的位置尽数被男人贴过来的热气喷洒着,“谁让你来的?嗯?”
沈乔下意识推搡,“爸爸,是,是我”
“爸爸?”,黑暗中的段鹤兴皱着眉似乎在思索,但很快,他又笑了,“这是你们新学的玩意?不错,等下在床上多叫几声”
新玩意?床上?沈乔还处在茫然中,正欲说话,唇上却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与其说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不如说是喝醉了的男人在单方面的发泄,沈乔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浑身都发着抖,呜呜的叫着,想要从段鹤兴的怀里挣脱出去,可身前的人力道却极大,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原地。
一吻结束后有暧昧的银丝从两人的唇上拉扯开来,沈乔唇瓣红肿,泛着水意,一张脸涨的通红犹如充血,那双无辜的眼更是雾蒙蒙的,像含着春情,他手和脚都软的不行,正伏在男人的怀里拼命喘气。
借着朦胧的月光,视觉敏锐的段鹤兴很好的把少年此时的模样看了个大概,在沈乔揪着他的衣服试图开口时,又一次覆了上去。
浓烈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把沈乔包裹住,到了后来沈乔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出现在段鹤兴的卧室里的,他哆嗦的哭着,每喊一句爸爸,都刺激的男人吻得更重,那双大手同时探进他的衣服里,粗暴的揉捏,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强势的侵略性。
沈乔的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一边护着七扭八歪的睡衣,一边呜呜哭叫,“爸,爸爸,是我,是我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如果此时他能看到段鹤兴的脸,一定会惊讶的发现,男人眼里早就清明一片,哪来的什么醉意?
事实上段鹤兴一开始只是想要戏弄戏弄沈乔而已,对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他更多的是无所谓,后来便是觉得有趣,没想到他风流了一辈子,却能生出这么个乖乖牌来。
只是在触碰到沈乔的那刻,有什么就彻底失控了,恍惚中段鹤兴真觉得此时压在自己身下的,就是那个经常去的会所里等待自己开苞的小鸭子,但他又不是真醉,所以即将操干亲生儿子的这个事实,刺激的段鹤兴火气比平时都要旺上几倍,他兴奋的粗喘着,大掌用力掰开沈乔的腿,假意温柔的安抚,“乖啊,爸爸一定不会弄疼你,你乖一点,爸爸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
下流的粗话直往沈乔的耳朵里钻,他感到耳垂上被男人大力吮了一口,然后下半身的睡裤瞬间被拽到了膝盖了位置,这下子沈乔彻底明白过来,可……可他们是父子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爸爸……不要……呜呜……求你了……别脱,别脱我裤子”,那两条乱蹬乱踹的小腿白的异常惹眼,段鹤兴都快爱死了,他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断的用唇舌在那光裸的皮肤上游移,沈乔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他叫做爸爸的男人,正抬着他的两条腿色情又暧昧的反复亲吻着,把他的腿上弄出了大片大片斑驳的痕迹。
眼看着男人马上要亲到了腿间的位置,沈乔重重一抖,哆嗦的十分厉害,脸上挂满了不知是惊慌还是因为酥麻快感产生的眼泪,“爸爸,那里,那里不行……你别,别……”
那颤抖的如同绵羊一样的惊声叫唤,又细又嫩,还带着发育期软软的少年音,是在床上最能激起男人性欲的声音,段鹤兴听的骨头都快酥了,脱下沈乔内裤的动作异常的急切,见沈乔紧张的僵硬,大掌惩罚性的在滑嫩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别夹,你这个小骚货,爸爸都闻到你的骚味了”
随着“刺啦”一声响,薄薄的内裤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变成了两半,同时,沈乔不同于常人的下体整个暴露在了段鹤兴眼前,男人只默了一瞬,继而额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在极度的亢奋下他故意说着羞辱沈乔的话,让他以为自己是真的喝醉了把他当成了小鸭子。
“能找到你这么个骚货来伺候我,也是不容易,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好好疼你”
至今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穴粉嫩,生涩,却肥厚又多汁,段鹤兴用强壮的下体蛮横的卡在沈乔的两腿中间,使得他的乖儿子用异常淫荡的姿势绽放在自己面前,他急促的喘了声,手指来回揉弄着那鼓鼓的阴阜,还试图把指尖往紧闭的细缝里面挤。
“啊!爸爸!爸爸!”,敏感的女穴在男人色情的对待下很快泛出诱人的红色,段鹤兴嘴上说着真是个小可怜,瞧这逼都被爸爸玩红了,却更过分的低头,伸出火热宽厚的舌头猛的在那穴缝上狠狠舔了一口,沈乔浑身剧颤,哭着揪住了男人的黑发,不停的试图把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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