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玉足调教(3 / 7)

惯。

若没有我这些付出,加上我一以贯之的良好态度,她又岂会在群交轰趴意外

怀孕后,第一时间来找我接盘?天降野爹,并非是运气使然,而是一步一脚印的

结果。她固然舍不得让自己再流一次,我也舍不得让自己像父辈一样毕生蜗居在

筒子楼里。原教旨舔狗们不明所以,坚持态度比能力重要,甚至妄想靠真情实感

来打动女神,注定接不到盘;至于那些辱骂渣男,义正言辞地批判吃软饭的人,

大抵都是些好吃懒做的看客罢。

我继续舔着姐姐,她却突然弯下身子,微笑着抚摸我的头顶,嘴里轻哼着意

义不明的曲调,完全是安抚大型犬的手法——我立即会意,今天的前戏到此为止

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对精致的玉足,把姿势换成双膝跪地,将宽阔的后

背留给她当座位。姐姐缓缓褪掉浴巾,一边甩着及腰的黑发,一边露出令人痴醉

的胴体。此刻的我,只能低头深思家犬的本分,断然不敢仰面视君。

「告诉我,你应该说什么?」

「…………我最尊贵的主人,请骑到我的背上。」

这种玛丽苏风情的羞耻对话,并非我们激情深处的创作;而是在十五年前,

某个大人们集体出门的午后,姐弟一起胡乱翻出的光碟中的内容。

平时任劳任怨地播放米国商业片和港台 MV 的 DVD,在那个神奇而漫长的下

午,成为了我们性启蒙的讲坛。屏幕上的异国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胶衣维持着自

己的冷峻与暴虐,一条长鞭上下翻飞,在赤身裸体的紧缚男身上留下爱的痕迹。

我和姐姐正在热爱学习的年纪,自然看得目不转睛,在全片结束后又复习了一遍;

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宝贵时间,本应该用来打流星蝴蝶剑。

阴差阳错,在接触常规体位的性交前,我们先预习了捆绑鞭挞的选修课。现

在想来,片中的演员并不专业,甚至处处显露着浮夸;可对于初中生来说,这等

刺激无异于在小亚细亚的群山中央炸出了一片爱琴海,新世界滚烫的骚风吹得我

们睁不开眼。至今我仍记得,姐姐回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不住地嘟囔着「小

姨家的客厅真好看」,让她那下岗日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露自己微不足道的欲求。担负着振兴家族

使命的独生女,她的内心装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物质条件。与

之相对的,作为一同长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后瑟瑟发抖的奶狗,我在此

后几乎承担了她全部的性需求。

初恋的那种纯洁感,大概和懵懂状态下的性探索有一定的关系;可在大致解

了女性肉体的美妙之后,我再也不能装作一无所知,更无法全身心地爱其他人。

在和姐姐发生初次接触后,无论和谁在一起,我的身体都始终是姐姐的,她已经

用裙带和鞋底为我打上了烙印。

从高一到大一入学,我尝试着与身边的女性建立正常的关系;既不主动示爱,

也不拒绝任何一次倒追。然而,在面对姐姐以外的女人时,我始终无法迈出最后

一步,和衣拥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没有性爱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

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拉黑,任由她们哭闹不休。此类剧情一再上演,渣男控

诉会愈发壮大。

令我伤心之处在于,无论我多么留恋姐姐的爱抚,我们的关系恐怕都快要结

束了。到了这把年纪,再荒唐的浪子都会开始考虑结婚;姐姐更是通过频繁的相

亲来规避家人对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业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发严峻。宛如

红死病前最后的疯狂,她调动自己全部的体力和想象力,把相亲的怨念悉数打在

我身上。

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许自己维持体面的单身生活。不同于常人的

性取向已经让我们举步维艰,何况还有乱伦的阴霾。在当代伦理的支配下,我们

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生于阴暗而死于无声,或许是这段漫长感情最好的结局。

此时此刻,姐姐侧坐在我的背上,一边拍打着我健硕的臀肉,一边指挥我向

卧室爬去。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中,与楼上胖婶每晚准时响起的叫床声

互为唱和,一起杀伤着隔壁合租的四个码农。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忧,但如此理

想的地段和亲民的价位,实在让待业女青年和双非穷博士无法拒绝。在这没有供

暖的初秋,在瓷砖地面上攀爬确实有点冷;好在从电脑桌到床并没有多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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