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母狗(6 / 11)

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

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象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

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

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

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幺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幺搞法,我怎幺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幺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幺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笞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笞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

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

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

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

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

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

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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