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病娇将军把小竹马绑架了怎么办?当然是赶过去揍一顿(2 / 2)

性在大部分女人的眼里是什么——是毫无尊严的物体,是取乐的玩具,也是随时都可以夺取性命的猪猡。

伍晨眠把他绑在十字架上,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捆绑方式,为的就是让他强迫着看眼前的一切。

这个身材火辣守卫军统领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男孩,他长得很可爱,就像重岂曾经给他养着的那只稀有的纯血白兔一样,眼睛是血红色的,头发和眼睫毛或者身上每一处的毛发都是银白。

以现如今的基因技术,白化病并非不可治愈,若是出现,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伍晨眠揉捏着她怀里那个小少年的皮肉,媚笑道:“这个品种倒是花了我一点功夫,你知道侏儒兔么?一辈子都长不大的品种,再加一点白化的基因,瞧着真是可爱极了……”

她随手从边上拿过一把锋利的分子匕首,一下子就把那个还被爱抚着的可爱少年的头颅割了下来。

大动脉的血液极速喷洒,把半面墙壁都染成了血红。

血滴子往下流淌滴落,浓重的味道扑鼻而来,却并不是血腥味,是一种浓郁的花香。

伍晨眠舔舐着匕首上的残血,神情享受而嗜血:“怎么样,这味道是不是很不错?要我说,只有这种男畜才有存在的必要,像你们这种低劣的基因,怎么配和我们有相同的生理特征?”

她用力将匕首扔出去,若不是贺远洲及时偏头,那匕首就会扎进他的脑门,叫他死在这个黑黢黢的房间里面。

他气愤而惊惧地深呼吸着,却因为那浓重的代表了生命的香气而感到几欲作呕,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把男性当做动物一样……她凭什么!?

那个尸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分明几秒钟之前他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那漂亮的血红色眼睛里面还满是对女人的依赖,他死得那么快,甚至没有什么痛苦。

贺远洲干呕着,几乎要因为怒火而昏厥。

伍晨眠捂住嘴笑了两声,周围的墙壁忽然变得透明,贺远洲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舞台的中央,周围都是人,或者说,她的玩具。

那些可怜的人们被各种机器虐玩着,分子刀一片一片切割下他们的皮肉与骨头,一份痛苦被硬生生掰碎成几千几万份加诸于他们那因为基因改造而变得完美的身躯。

贺远洲听不见他们的惨叫声,却犹如身坠地狱,透明房间的外面全是血水,几乎要没过脚踝的深度让他浑身发冷,感同身受般的痛苦与绝望将他淹没,他朝那个恶魔般的人怒目而视,却没有办法发出任何辱骂的声音。

只是因为,基因而已。

伍晨眠痴迷地看向外面那些遭受着非人折磨的男畜:“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样子,多漂亮啊不是么?”

她尖锐的指甲划过贺远洲的脸:“她怎么能喜欢男人呢?那种卑劣基因的产物,怎么配得上她……”

贺远洲的脸几乎要被她划得皮开肉绽,却依然朝她冷笑,眼神中全然是恨意与愤怒。

伍晨眠毫不在意他的挑衅,只把他当成自己泄愤的工具,神情疯狂:“我和她表白她不答应就算了!!她,我说,喜欢男的不会脏了她吗!!!!????”

“男的不存在不就好了??!”她一把掐住贺远洲的脖子,力气大地几乎要把他直接掐死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漂亮的眼睛充血泛红,却因为基因的完美而没有任何崩坏的表情。

即使是个疯子,也是如此得天宠爱。

“砰!!”

一声巨响。

“放手!蠢东西!”

一道贺远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女声中全是冷意和怒火,伍晨眠被重岂的长腿一脚踹倒在地,她用电击枪把疯女人直接击到瘫软失禁,火红的裙摆下洇开淡色的尿痕。

伍晨眠痴痴地看着她,嘴角流血,却笑道:“殿下,咳……你来看我啦?”

重岂并不理她,而是吩咐跟进来的人去把边上受折磨的男性救下,贺远洲因为被掐而剧烈咳嗽,他被解开绳索,落在了皇女殿下那破有安全感的怀抱里。

一个轻柔温暖的吻落在他额头。

“别怕,我替你教训她。”

重岂冷眼看着那个瘫软在地的疯女人,一脚踩上她的胸口,碾压心脏的位置:“肮脏?我看你最肮脏。”

伍晨眠瞳孔几乎要涣散,却在她脚下高潮喷水,口水痴痴地淌下:“殿下说我,脏啊……”

重岂眯了眯眼,把贺远洲抱着回了寝宫。

至于这个疯女人,她自然是要好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