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高h 灌肠猫尾肛塞跑三千米/边射精边跑步/终点线失禁脱粪(2 / 3)

林之恒半步,这让她可以把这精致少年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刚开始跑的时候,少年还被情欲折磨着,猫尾竖着左右摆动,悄悄诉说着主人混乱的心绪和抽搐痉挛的肠道。光是看着小尾巴就能想象到下面是多么可爱的风光。

重启精心挑了这么一个长度,正好能让它的头部在少年运动时碾着前列腺左右上下地按压,他每跑一步都是在操弄自己。

吃惯了跳蛋和她的侵犯,这种顺着生理行为的自主侵犯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就好像是他自己拉着自己堕落一样。

少年的粉色裙摆飞扬,跃起落下间百褶裙总会扬起,露出半个白生生的翘屁股,还有那隐没在深深臀瓣间的尾巴。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脚步也因为体力的消耗而变得稍慢,身子止不住地因为劳累和快感而颤抖着,明显到重岂都能看出什么时候他正在被情欲攻击着,劲瘦的腰肢被裙子禁锢住,她又想起昨夜掐着少年的腰一下一下冲刺的时候,他那似哭非哭的隐忍表情,与现在很像呢。

林之恒有点头晕脑胀得,他觉得身体就好像一个有限的蓄水池,快感是用抽水泵往里面呼啦啦灌的粘稠液体,从脚底一路漫上来,好像在粘滞的胶体中运动前进,每一次落地带来液体的波动都让他这个容器一阵颤栗。

腿好重啊……

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胀胀地,又疼又爽,他感觉自己的肺也被情欲灌满了,呼吸一次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操场一圈一圈的跑道就像莫比乌斯环一样没有尽头,还有多远呢,这样的折磨还有多久……

忽然,就好像犯困时突然头点了一下那样,他的理智忽然回笼,却感觉到了一股灭顶的快感正在准备冲击。

“呼……哈……唔……”他绵长的呻吟掺杂在呼吸中,似乎这样就能延缓恐怖的快感到来,林之恒的眼尾有点泛红,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却仿佛是为了迎接那份灭顶情热的,他感觉到清醒正在被一丝丝抽离,缠绕住手肘和膝盖,让他僵硬了肌肉冻结了思想……

猫尾猛然竖直!

他全身肌肉骤然绷紧,那肛塞疯了一样朝着前列腺用力顶弄,不知道是他在颤抖还是猫尾巴在折磨他,可怜的少年就像是被抛进了情欲的海洋,要在里面溺亡。

稀薄的白色液体噗噗喷出,在空中划过明显而长的弧线又被他迈开的脚步抛在身后,大腿上全是自己射精的痕迹,林之恒忽然踉跄,又勉强找回了节奏,一边不停射精一边又在理智的沉浮中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去争取那个遥远的胜利。

很美,重岂看着他高潮却坚持的样子,心里很是喜欢。

俊俏瘦削的小雪莲花在主动折辱自身,他高潮的时候或许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翻着白眼儿的痴样有多惑人,因为运动和肛塞而变得潮红的脸颊与平时不大相同,快感中还暗藏着求胜的坚守。

这也是重岂喜欢他的原因。

不会轻易低头,如同真正在悬崖峭壁上生长的苍松或是高寒处的雪莲,环境不是他衰败的借口,而是磨砺他的试金石。

少年一边跑步一边汩汩射出精液,高潮被左右晃动的猫尾无限延长,腹中含着的尿水被那肛塞搅弄着,似乎要把内脏都拌匀了,呈给那个少女当做最后的晚餐。

林之恒觉得自己脚步踩下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棉花亦或者是什么,地面像是海面一样高低起伏,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着,希望能到达那个遥远的终点。

其实已经是最后一圈了。

他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见了自己刚刚跑过是留下的精液,本就潮红的脸颊更是又红了些,瞧着可口极了。

重岂几步跑到他的身前,还有余地与这几乎耗尽所有体力的少年说笑:“哥哥要不要再快一点呢?想赢我的话,就再快一点哦。”

她尾音上扬,心情很好的样子,有了她在前面领跑,林之恒那犹如灌了铅的小腿又有了点动力。

要赢,哪怕没有多少可能,也要赢。

少年混沌的脑子无法再去想别的事情——就连后穴中不停往下冲击的尿水与粪便带来的排泄欲也被求胜欲压了下去,他把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再次压榨出最后一点体力,麻木而酸痛的大腿向上抬起,步伐变大了一些。

他还可以更快。

更快。

最后半圈,少女总是可以压他半个身位,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越,林之恒的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本来已经疲软的几把又在昂扬斗志之下慢慢勃起,他就好像燃烧着生命,要拼命去争取一个重获尊严的机会。

尊严于他而言,似乎比生命更加重要。

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反抗。

最后十米。

猫尾肛塞在腹腔加压的冲击之下有了一点要被吐出的迹象,他咬紧牙关进行最后的冲刺,可是重岂似乎就是为了让人绝望而生的——她依旧领先。

甚至没怎么出汗,这样的跑步于她而言是个开胃小菜。

林之恒忽然右膝一阵酸软,他重心不稳即将摔倒时想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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